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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可鉴 苏尔流年 1973 字 4个月前

接起闻姜电话的那刻,他已经满心满身疲惫。

闻姜没有提及新闻,只问他:“这几天睡得好吗?”

是最平常的那种寒暄。

陆时寒嗯了一声,他需要尽快赶去鲖城,受航班时间和身体状况的限制,却没那么快能成行。

“还行。今天几场戏?”他问。

闻姜回:“两场,有场夜戏。”

陆时寒:“下午有时间?”

闻姜:“约个老朋友见面,不会很长,算有时间。”

陆时寒蹙眉:“上次提过的那个人?”

闻姜:“是他,一拖再拖,叙个旧。”

陆时寒告诉她:“我最近有时间过去看你,不能确定是什么时候,我到了再联系你。”

闻姜说:“好,我等你。”

丝缕磨人的痛如影随形,陆时寒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问闻姜:“不问我想你了没?”

闻姜更干脆:“还用问?”

隔着声筒,两人默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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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通电话挂断之后,接到韩非鱼通知的傅砚笙已经从s市赶过来,还旁听了陆时寒和闻姜电话的后半段。

傅砚笙比韩非鱼同陆时寒更为熟稔,成之栋那里的事,他已经听韩非鱼转述个七七八八。

很多事情,不需要一一说明白,口头上的安慰和劝解,在很多时刻都没有太多作用。

傅砚笙只说:“鲖城我替你去,韩非子在这里看着你养养伤吧。”

陆时寒直视他:“事故的善后你可以替我去处理,但是人心和程放,你不能。我总得过去。”

傅砚笙也让步:“今天我替你飞过去,你歇一天搭明天的班机过去。”

双方算是达成一致。

这则变故一出,彼此望向对方的眼里都添了几许唏嘘。

值得吗?

后悔吗?

重来一次还会同样去做吗?

很多老套的问题不是没有在大脑里徘徊过,可是没能有一个确切的答案,即便有,在事情已然发生的而今,也没有多少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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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戏在凌晨一点。

闻姜在傍晚时分,到达和顾随约好的影视城内的一家私密性极好的私厨餐厅。

来的路上,闻姜并不知道自己同顾随的这次碰面,是否是正确的决定。

闻姜早到了五分钟,可她到达预定好的位置的时候,顾随已经在其中就坐。

还是那副数日前碰面时的装扮,只是鼻梁上多了副无框眼镜。

顾随在闻姜进门那刻起身。

闻姜向他走过去的每一步都很小心,落座的那刻,顾随仍旧很有绅士风度的先一步替她拉开座椅。

真的坐下来,两个人却很久没有说话。

最终还是顾随先开口:“这些年在国外,我一直在看你的消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