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暖。
闻姜边蹙眉边嘶声笑:“骨头真硬。”
她又问:“衣服都湿了,脱吗”
陆时寒动了下僵硬的搁置在闻姜身后的那条手臂,沿着她后背的脊线摸了一遍,手上没有不适的地方,没有明显的擦伤。
他松口气,忍着衣服湿透的狼狈,将被闻姜压在身下的手臂抽出来,两臂一起撑在浴缸边缘,试图改变全身压在闻姜身上的体/位。
被他用手在后背游移摸了一遍,闻姜身上的颤/栗更甚。
他想走,不可能。
她再度勾着他的脖颈,让他低下头颅,无畏地去撬开他的唇,他的齿。
她往前进,陆时寒门户洞开,没设防。
交缠的舌火热而撕痛。
边吻,闻姜边勾腿屈膝,膝盖蹭向陆时寒的腿。
她慢慢松开手臂,任自己滑进水里。
陆时寒挪出一只手放在她脑后,吻不断加深,闻姜手得以解放,探向他的长裤,摸到拉链边缘。
陆时寒没有制止她的动作。
她探进去,即刻感觉到触手的火热。
闻姜眼眸溢笑,他的反应来得比她想象地快,也许来的时间比她以为的也早。
骚,且闷,她就知道是这样。
她的手不算规矩,陆时寒忽而将她捞起来,抵在浴缸一旁的墙壁上。
他用指进犯,闻姜顺时魂魄出窍,本就软下的身躯湿个透顶,潮涌不停。
*河蟹,围脖见*
终是勾缠到床上,闻姜见他连同创可贴放置在床畔购物袋里的未拆封的套,笑意更甚。
他做好了准备,虽然她抢先一步。
*河蟹*
这满室旖旎,和着窗外的风雨,让人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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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闻姜没觉得累,只觉得神经还在持续颤栗。
那种让人浑身发麻的热度,久久不散。
陆时寒下了床,上身赤/裸。
闻姜问他:“有烟吗?”
陆时寒到客厅倒了杯温水,端回床畔递给她:“没有。”
闻姜嗤笑:“我要的是烟。”
她坐起上半身,腿部酸软,激得她身体一抖。
陆时寒坐到床畔,拿起一旁的薄毯裹住她,抱起来,让她坐在她腿上,倚靠在他身上:“善待你的嗓子,别折腾。”
闻姜安心地靠着:“以后不唱了,也不会再发片,它好不好没多大什么区别。不动嘴,抽二手,想闻那个味道。”
她话音低弱,有些哑,显得疲惫,陆时寒喂她喝水:“动口自己喝。”
闻姜拒绝。
陆时寒说:“想要人工呼吸那种喂法?”
闻姜动了下唇,喉咙干涩,她启唇饮了几口。
陆时寒这才放下水杯:“刚刚你嗓子哑了,叫得声音也低了,喝点儿没坏处。”
闻姜调整姿势,当他的抱枕,拿他当靠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