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思索着道:“今晚上我给毛利前辈打个电话。”
锖兔点了点头。
幸村忽然想到了什么,笑着开口吐槽:“说真的,义勇真的吓了我一跳啊,当时我还以为我时日无多了,马上就要见到三途川了呢。”
锖兔:“……”
', '')('“不过这么一说,现在我算是从三途川走回来的人了吗?”放下了负担的幸村,现在也能无所顾忌地逗一逗自家可靠的经理了。
真正从三途川里走过一遍回来,并且刚刚被医生告诫要多注意幸村情绪问题的锖兔板起脸:“……不要总是想这些不切实际的,男子汉要向前看,多想一些好的。”
幸村眨了眨眼睛:“那锖兔知道我是什么星座吗?”
“???”并不关注这些的锖兔露出迷茫的眼神。
“是双鱼座哦,这可是一个爱想一切不切实际的星座呢。”幸村表达了自己的“无奈”,“谁让我是双鱼呢~”
锖兔有些心累,做了个打住的手势:“真是败给你了。”
锖兔留下当然也不是闲谈的,两人交接了一部分网球部的工作,至少第二天的事情得安排妥当。
锖兔一离开,病房就彻底安静了下来。
静的只有钟表转动的声音和幸村一个人的呼吸声。
他看了一眼墙上钟:八点零七分。
他闭了闭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气,仿佛要将心胸中所有的郁气尽数吐出,但是心中的担忧与焦虑还是止不住地往上冒。
他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
哪怕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了也没有办法,纷乱的思绪和翻涌的情绪将这一声小小的呼救淹没。
如同烧开的水,不把火关掉就会一直沸腾。
这是很折磨人的。
住院第一天晚上,幸村就失眠了。
时间很快来到了早上。
“毛、利、寿、三、郎!”今天,清晨的立海大被真田的这一声咆哮唤醒。
切原的瞌睡虫顿时就醒了,结结巴巴:“副副副副部长……?”
不远处的锖兔和柳对视一眼,同时加快了前往网球场的脚步。
两人一到了网球场,只看见罕见地没戴帽子的真田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黑,他面前的切原委委屈屈缩手缩脚宛如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切原一看见两人,就以光速闪现到了两人身后,从柳的身侧探出头来。
柳一手拿着资料,一手揉了揉躲在自己腰后的小孩脑袋:“弦一郎,发生了什么?”
真田脸色黑沉。
切原小心翼翼地开口:“柳前辈,就是毛利前辈,他他他……”
感受到自家副部长看过来的眼神和通神的杀气,切原抖了抖,成功地再次结巴了。
“慢点说,不着急。”柳看了真田一眼,一侧身护住了小孩。
“放心,有我和莲二在,弦一郎他不会乱来的。”相处久了,锖兔也逐渐和柳、幸村二人一样,称呼别人都为后面的名而不是姓氏了。
有了两位可靠的前辈的保证,切原很快地做出了判断,也就大胆地出声了:“毛利前辈他把义勇拐跑了!”
柳:“……”
锖兔:“……”
“你说什么?谁?什么拐跑了?”锖兔懵了,他对这位“毛利前辈”其实并不算熟悉的,但是就目前为止,映像还算是不错的。
“锖兔前辈,是毛利前辈拐跑了义勇!”切原重复了一遍。
他说完,偷偷看了一眼处于“无能狂怒”中的真田,自以为小声地补充了一句:“所以副部长才会这么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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