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一分开,宁竹安就大口大口喘息起来,男人要扒她衣服的时候,她还微弱地挣扎了几下,可惜一直到被制服,整个过程只持续了不到十秒。她双手虚握遮掩在胸乳前,偏过头去小声骂了句俚语,抗议道:“你能不能做一下措施,我不想每次都吃药……它副作用太大了,恶心得我想吐。”
正在脱裤子的谭有嚣想了想,同意了:“也行。”于是伸手去床头柜的抽屉里一阵摸索,拿出了那盒上回没机会用到的避孕套,一盒是六个,今晚想必是够的。
等待的时间越长,宁竹安就越心慌,手指一刻不停地搓弄着头发尾端,几乎要发起抖来。羔羊在被宰杀前听到滚水沸腾的声音时会不会有同样的感受?她哀怜着自己,看向谭有嚣,只一眼便猛地闭上了,小脸热得发麻,很是避讳瞧见男人挺立在那儿的粗长性器。
谭有嚣笑道:“你用都用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怎么现在还怕看?”他捏住避孕套的前端,把卷曲的部分从龟头处一顺到底,又说:“不过,纯情是好事。”
接着,他像打开样式精美的礼盒一般轻松打开了宁竹安的腿。因为最近要忙着应付各种无聊的人和事,所以他已经有些时日没来造访过这处禁地了,想来也是这个的缘故,女孩儿的小穴很明显要比之前更加紧张,颜色如同是在白纸上用水粉晕出来了片薄透的红,周遭一圈渐变下去,融进雪花堆砌起的肉里,相形见绌,把男人蓄势待发的性器衬得愈发狰狞。
起初裹着层薄膜的性器贴上来,自带的润滑液冰得宁竹安一抖,下意识睁开眼,最先看到的仍还是那些纹身花样。谭有嚣握住自己的性器沿着女孩儿柔嫩的小阴唇上下蹭动,腰往前轻轻一送,龟头便戳开穴口,两侧的薄肉跟着陷进去,烤热了外侧附着的凉液。
不同于往常那样插进去就开始撞,今晚他是下定了决心要对宁竹安温柔些的,硬是提着口气,一寸一寸往里进,延长了插入的过程,却也不失为另外一种刺激——他发现宁竹安这会儿是叫不出声的,单单闭上一只眼,小嘴随着性器的深入慢慢张大,又猛地把唇瓣儿咬得像要流血。
“别……你不要盯着我看……”女孩儿转过头去,因为瘦,显出了下颌线的锋利,划破了灯光。“为什么不要,”男人俯下身亲她“长这么好看不就是给人看的吗?”
谭有嚣擅长忍耐,但在跟宁竹安的情事方面是例外。等到他终于把整根性器插进去,便再难抑制住脑海里翻涌的欲望,一把拉起她交迭握在胸前的手,扣住了摁在头顶,紧绷起腰间的肌肉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顶得人一口气还没理顺就又得急急地喘上第二口。
宁竹安涨红了脸,连求饶都不知该怎样说出口的好,穴肉被撞得乱颤,每一下都酸到了头发尖尖,只得喊道:“轻点、轻点——”因本能而吐出的话语她自己是听不清的,唯独在身上有意识想得到些屈辱反应的人能听见个十足十。
谭有嚣被她那点可怜的娇俏给媚到,便更加没办法顺其心意地放轻动作,甚至连原本刻意保持的频率也一并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