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鼻子哭累了的宁竹安渐渐静下来,揩去脸颊上的眼泪,皱着眉头问他:“我是不是能去见爸爸了?”
谭有嚣意味不明地笑笑,掐着女孩儿的腰把她翻过来面朝镜子:“做完再说。”
“什么?你……”等上衣被扒了她才反应过来,立马交叉双臂抱住自己光裸的肩膀“谭有嚣你骗我!你又骗我!”
“这回是真的,做完我就带你去。”
但宁竹安说什么也不肯再信了,事不过叁,他的话信不得,一点儿也信不得,提出的条件完全是个随他心意变的无底洞,这会儿要这样,待会儿又要那样,根本算不得数,不过是变着法子来占她的便宜。
“那得了,我直接去跟沉寰宇说你死了,然后让他早点娶个小——”
“你敢!”
女孩儿气得抖了抖,上牙敲着下牙,哒哒响,没出几秒却是又哭了,边哭边由着谭有嚣褪下她的裤子,光溜的白蕊芯子毫无保留地在镜子前展示着身体各处不同的曼妙,乳尖微翘着,肚子一抽一抽地喘着气,其中凹下去小黑纽扣样式的肚脐,男人用膝盖分开她玉藕般的双腿,少女粉色的私处就压在阴茎上。
趁着性器上的涎水还未干涩,男人拎起来她的腰将粗硬的柱状物对准了小肉缝,而后略微塞进去顶端的一半,一松手,宁竹安身上的重心聚不起来,自然就结结实实地坐了下去,大腿根部剧烈颤动起来,她尖叫着想从谭有嚣身上脱离,但因为没有受力的点,反而晃着腰把自己插了好几下。
“你也该了解了解自己平时做爱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男人掰着宁竹安的脸迫使她去看镜子,然后向上抽送起来“里头又咬我呢。”他另一只手伸下去,扒开饱满的外阴唇,把里头湿哒哒的粉肉露出来给她看,后者拼命地想要挣扎,却反被男人用性器蹭在穴内的敏感点上,酥痒感使得她不得不连续娇吟好几声,浑身像过完电似的彻底软了。
谭有嚣掐着她的胯部,总故意提起又松手,好让她借着自身重量一下下地把性器吃回去,水声直响。
“怎么不睁眼呢?”
他上下撞击得用力,女孩儿的小腹鼓起来又平坦下去,贯穿得格外彻底,恨不能要捅破宫口往子宫里进得去,带枪茧的食指猝不及防刮弄起了沾满淫水的肉珠,起初只是左右来回拨,之后变成了捻弄,一用劲怀里的腰就抖了抖,那点震颤他感受得不能再清晰。
宁竹安的纯情另一方面就是体现在这儿——她太容易高潮了,只要刺激稍微一大,保管几分钟就吃不消,若照她这么下去,没准以后还真有被玩儿坏的风险。
可男人的性器不会因为这点情欲方面的担忧而停下,那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畴,况且,要是真能把她玩成个小淫娃——何乐而不为?到那时候,她会乐意待在自己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