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两天之后,肖凌霄终于接到了来自朋友的消息。朋友给肖凌霄发了一个“累吐血”的表情,然后说:“上次让我找的视频,我找到了其中一个。”
“哪个?!”
“关于有没有替身的那个。”
“快给我快给我!”肖凌霄“蹭”地坐直了身子,“现在就能传吗?”
“……”朋友说,“你都不谢谢我?”
“谢谢。”肖凌霄挺真诚地道,“你让我感觉到,当了几年水军,不是没意义的。”
之前肖凌霄总是觉得,干这种除了能赚一点钱,对社会对自己毫无益处的活非常浪费时间。水军的工作纯粹是为了吃饭,本人根本就不会有任何提高。可是命运就是这么神奇,各种脉络盘根错节,说不定哪一根就能搭到另外的一根上,发挥出原来根本想象不到的作用。
他可以帮到周瑾初,还有一些真正的好朋友。
“别肉麻了,”朋友说道,“来吧,我给你传。”
“嗯,”看见文件发送请求,肖凌霄点击了“接收”,十分紧张地盯着进度条,生怕发生什么问题。他已经在脑内想出了好几种传文件的方案,打算一旦出现接收失败的字样就让朋友换一种方式再传。他不停地想不好的事,比如,在传的过程中好友硬盘坏道,文件在里面也被彻底损毁了……不过,半小时后,进度到了100%,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你看看是不是这期?”朋友问。
“好的。”
肖凌霄点开了视频,发现果然就如朋友就所,是替身的那个视频。他也不知道具体时间点,只能一点一点地往后拖,拖了一遍根本没看见周瑾初,只得用更慢的速度从头到尾重新拖了一遍。那时周瑾初根本就不红,整场节目都没几个镜头,前后说过的话一共不到十句,主持人采访的主要是别的人。经过第二遍找,肖凌霄终于找到了周瑾初说的那段话。果然那段话是有上下文的,与周瑾初那天复述给龚平的话一个字都不差,而最早流出去的视频,是在连续正反打当中去掉了其中一个,单看起来也没什么不连贯的。
“行了!”肖凌霄用拳头锤了一下桌子。
变回人之后,肖凌霄其实有很多地方都感到不习惯,最明显的就是,他不太会使用他的手指头了。没有事的时候,他总是把手握成小拳头,很随意地垂在身前,等到需要用了,再很刻意地指挥他的手。变回人这两周,不止一个人对他说:“你动作像小狗!!!”
他将视频刻成了盘。为了防止除了问题,还特地刻了七八张。
末了,他又问朋友道:“这个视频你是怎么得到的?”
“哦,”朋友回答,“你记得daisy吗?就是经常和咱们合作的公关公司的人,跟我关系不错,她在好多年前曾包装过视频里的一个艺人,所以有过录像。然后她有一个习惯,就是从来不删东西,他说试着帮我找找,然后真的从小山一样的vcd堆里把文件翻出来了!她一瞧见周瑾初的那个事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她当时看过了好多遍呢,不过她就看热闹了。对了,她要求不要提视频是哪来的,不想掺和进去。”
“我当然明白的。”肖凌霄说。
“嘿,”朋友又说,“期待周瑾初那边的反击~这样,我们就可以跟客户提价,乱战~”
“……”
“最好能把他宰光了,”朋友又说,“客户一点都不可怜。”
“……嗯。”肖凌霄想:水军果然没有什么“职业操守”。
肖凌霄也不能不让公司接活,只得不再说话。
然后,肖凌霄再一次去周瑾初家堵人。
第二次在带着忠犬去看医生的路上被同一个人拦下,周瑾初心情有一点复杂。上回,这个人丢给他三千块钱,摸了他手一下,然后立即飞一般地跑了,这次又想干吗?难道,这个家伙觉得,再给他更多钱,就能亲上一口?
周瑾初这次根本没开窗。
“周瑾初,周瑾初。”肖凌霄站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