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刚结婚的时候林嘉望也做过噩梦,浑身冷汗,脸都白了,还是白彗安不停叫他,把他叫醒,人才缓过来的,所以白彗安现在特别害怕林嘉望做噩梦。
“不知道…可能因为你不在我身边…”林嘉望贴了过来,唇贴着白彗安的脸亲,一路亲到了她的唇上。
“别贫啦…”白彗安梗着脖子往后仰,“走吧走吧,回去睡觉。”
“好。”林嘉望也不管地上那堆,他直接抱着人就扛回了寝室,嘿嘿笑了两声,给白彗安盖好被子之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第二天周日,大早上的白彗安却突然被告知加班,她认命的穿好衣服,从家里赶去律所,提前赶去了林嘉望让他不用一直等自己吃饭,毕竟加起班来还不知道要几点。
等白彗安回来已经下午四点,林嘉望不知道在画室捣鼓什么——林嘉望学过一段时间的油画并且技术很好,所以家里专门找了间空房来做画室。
白彗安换了拖鞋,手扭开画室的门,看见巨大的一副人体油画,“林嘉望!”她羞得很,裸体的自己出现在油画上,看着真的很奇怪。
林嘉望带着围裙,扭过头,“安安,你回来了。”
“你画什么呢!”白彗安像心虚一样,连忙关上了门,他羞不羞啊!!
“是不是很好看?”林嘉望还差一半没画完,他停了笔脱了围裙,走过来抱住画里的主人公。
“你真是瞎来…唔…别亲…”白彗安被吻住,她抓着林嘉望柔软的羊毛毛衣。
林嘉望亲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我们结婚那么久我都没给你画过油画,所以才来的。”
“那你也不能画这种东西呀…”白彗安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