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缠绵。
属实是干柴烈火,颠鸾倒凤。
裴漾事后清醒,还沉浸在那一幕幕中无法忘记。
她身体极其容易留疤,春风一度后皮肤上留下了许多痕迹。四肢酸软,抬一下都觉得疲累,裴漾特别想,要是断片就好了。
激战不止脏了床榻,裴漾整晚都持续飘在云端,连衡的夜语犹如和尚念经唠叨个没完。
——可是。
为何,如此叫人,恋恋不忘。
为之,阵痛。
睡着和清醒脑海里都是那句:我触碰不到你。
记忆有时候太好,不见得是件好事。
裴漾不止记得连衡说了些什么,他指尖传递来的滚烫触感;在她身体里不得餍足的索取;目光中的痴迷闪烁出的微妙情愫都随着一幕幕闪现,再告诉裴漾,昨日欢愉,热火朝天。
连衡明明看着就很冷淡禁欲……
刚这样想完,他从外间进入室内,过长的身躯依靠在门檐,仿佛发现她醒了过来特地进来看她。
不知道他一大早都忙了些什么。
身上的衣服穿的并不正派但也不随便。
黑色的内衬外面是米白色的外搭,一身白,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显得简约又透着野性。
连衡此时脸色平静如水,和昨夜的他对比起来似乎恢复到了正常。
裴漾还没张口说些什么,就见连衡一边脱下衣服扔在地上,一边将屋门关闭,落锁——
裴漾呆愣,不等反应过来,她整个人都被他摁在了床上,随后将白日宣淫发挥到了极致。
……
裴漾收回连衡变正常的话。
虽然他不似昨晚那般哼哼唧唧……闷着声不说话,一味地在她身体内进进出出,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从她背后紧紧拥抱,微微曲起她的腿,后入式,整根没入。
裴漾被连衡一顿折腾,好不容易等他结束,又被伺候去洗澡,在浴室内,翻云覆雨又过了一阵。
不知道他是不是开了荤,知道了其中的美妙。脑子里也不想正事,吃完饭又纠缠上来,对她上下其手。
裴漾被操得腿软,挂在连衡的身上当树袋熊。
他会冷着一张脸,给她上药,也会在刚刚还很沉静的面容下化身成淫魔,舔上她的花心,捉弄起她,让她高潮。
晚上同床共枕。
连衡洗完澡出来,站在床尾默默地看她,也不知他又想起了什么,呼吸一沉,抓住裴漾的脚腕就往他身下拉。
他脱下睡衣,什么也没说就开始对她一顿乱亲。裴漾难逃一劫,再次被迫承欢。夜晚就像开关。
封印被解除似得,又变成了那个念经的和尚。
连衡在裴漾的嘴巴上吻得又凶又急。
用肉棒激烈地操着她的小穴,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顿:“PeiYang,Doyouliketobefiercelyprated?”(裴漾,你喜欢被猛烈地穿透吗)
裴漾微怔,双颊绯红,抓住枕头,想要说话却不敢回应。
因为只要她张口就再也捂不住嘴里的娇吟。
如果声音外露,换来的必定是连衡对她的暴肏。
——纠缠了一天了,裴漾多少还是了解了一些他。
连衡埋进裴漾的胸脯,吃着她的奶子,气氛随着身下水深火热的交合,逐渐令人心醉神迷。
“Baby,yourexpressionistootempting.”(宝贝,你的表情太诱人了)
“It'sunbearableforme.”(这让我难以忍受)
“Iwanttobeburiedinyourbodyforever.”(想要一直埋在你的身体里)
他对她这么粗暴,应该感觉不到舒服才对。
可是,裴漾被撞击地高潮不停。
连衡会抽出肉棒,在阴蒂上摩擦。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双管齐下的侍候:“Isitmyhandthatmakesyoufeel fortableormypenis?”(是我的手让你感觉舒服还是我的阴茎)
裴漾红着耳朵,牙齿咬着唇瓣,眼眸里氤氲着雾气,颤巍巍道:“你的……你的阴茎……”
她被开发的太过敏感,心中欲念疯长:“想要你。”
裴漾全身红潮蔓延,讨好地亲吻上他的下巴,想要他给她:“连衡,你进来。”
他的弦好像因为她的话断裂,抽出手将她抱进怀中。而后又在相互拥抱的同时,接吻,插入——
这让心灵和小穴都得到满足,脑海里产生了多巴胺,裴漾看连衡的眼神都变成了爱心眼,仿佛对他喜欢的不得了。
当然,这是在床上,裴漾对他不说主动但也谈不上讨厌。只要下了床,那爱心眼瞬间恢复平静。
连衡倒是反着来,在床上对她猛肏猛做,骚话连篇。下了床,瞬间恢复成扑克脸,一句话都没有。
夜以继日。
裴漾被连衡抱在怀里坐在沙发上,室内有佣人正在换着床单。
她安静地埋在他的肩窝,脸颊鼓鼓地,脸上是一片羞红。
连衡也不工作,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她,当真是喂她吃饱饭,给她恢复气力的时间,随后就开始在她身上觅食。
天还没黑,又滚在了床上。
裴漾睫毛上挂着泪珠,嗓子已经喊到了沙哑,脸上红潮不退,声音低沉:“好胀…要、要尿了。”
“I'lltakeyoutothebathroom.”(我带你去洗手间.)
“不要按!我要…我要憋不住了……”身下交合处一片泥泞,他的手抚摸她的肚皮,完全没有要抱她起来的意思,勾引道:“Gopee,peeonthebed.”(尿吧,尿在床上)
裴漾这泡尿已经憋了很久,连衡却一直抱着她做,不肯放她走,她憋的难受:“我不要……”
尿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