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员问:“我们正在调医院监控录像,所有昨天晚上一点之后到今天早上六点进出这间病房的所有人的资料等会就能送过来。”
林雪迟沉吟:“如果凶手要携带手术设备进病房做手术,那肯定会非常显眼,值班医生护士或者是路过的什么人一定会看到,晚上有人带着很多东西进去。如果没有,那就是这个孩子被转移过。他是做完手术再把他放回病房的。”
探员说:“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这次凶手换了地点?因为ttituslynch在西雅图吗?”
“有可能。”林雪迟说:“长途跋涉跑到西雅图来也不容易。你们有和他的父母谈过吗?”
探员解释:“她母亲情绪很激动,我们和他父亲谈过了。”
林雪迟挑眉:“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应该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探员敏锐地问。
林雪迟神色复杂:“我觉得他父亲好像对这件事并没有很难过。”
“你看到了什么吗?还是你们有接触?”探员说:“他父亲说话的条理性和逻辑性都还不错,但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太大的异常。听说这不是他们家的独子,他们还有一个小女儿,也可能是因为这个关系?你知道有的家长天生可能冷酷一些。”
“是吗?”林雪迟喃喃道:“如果真是这个样子那最好。”
从fbi出来,林雪迟掏出手机,三个未接来电,两个来自allison,一个来自医院。
他一边上车一边给allison拨电话。
“我不确定喻江有没有参与这次事件。”林雪迟一边转方向盘一边说:“喻江有不在场证明,如果人是在昨天晚上死的话,那时候我和他在家里,他总不可能分身杀人。”
allison在电话那端有些泄气:“那这个开颅者没有其他的共犯了吗?”
“警察现在还不知道有共犯的事情。”林雪迟说:“他们一直觉得这是单独犯罪。”
“那有没有可能他指使开颅者去这么做,只是自己没有实际参与这次行动呢?”
林雪迟想了想:“我觉得不太可能。”
“为什么?”
“这个开颅者的情绪很愤怒,这不是喻江的风格。”林雪迟说:“如果有他在,我相信这个开颅者会很镇静很漂亮完成这次任务,这对喻江来说太容易了。我觉得开颅者的情绪有点失控,我不知道为什么喻江没有控制住他的情绪。”
“那我现在需要做什么吗?”
林雪迟说:“你能查一下受害者的住家地址吗?这个孩子的父母对于他死亡的态度我很怀疑,我想找个机会去接触了解一下,我把他的名字、学校、电话和其他信息发短信给你。”
“好的,我们还在老地方见吗?”
“你在学校等我吧,我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