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有三个孩子。
好在父母还有能听懂汉语以及也会说汉语,只是不太流利。
那位男主人知道他们是旅客十分意外,一般很会有旅客到这里来,而且还是步行,主动询问他们是不是还没有吃晚饭。
两人走了这么久的确是饿了,蒙古包上的长桌是还没有撤下去的晚饭。
交谈之中,知晓他们家人多实在没有多余的地方让他们睡。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心善的主人家告诉他们隔壁蒙古包只有一对老人居住,他可以带他们两过去。
老人家知晓他们今晚没有地方住,给他们腾出了一个平日里放杂物的小蒙古包,可以将就一夜。里面只有一张木质小床,两个男人不是不能睡在上面,但是情况一定很挤。
不过一个小时前池柘才跟他表白,现下挤在一张床上好像怎么都不对。
陈瞿西要主动要求打地铺。
池柘何乐而不为。
躺下之后,小屋的灯便熄了。
“我这个人有一个优点。”
躺在床上的池柘冷不防来一句。
“什么?”
“心眼好,你钓着我,我都什么没说。”池柘似乎是困了,打了个哈欠,嘴里的话语含糊不清。
“傻逼。”
地板邦邦硬,一晚上陈瞿西翻来覆去没有睡好。
早晨,两户家庭的两个男人正在空地互相博弈,弓腰,双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不用旁人解释,也看懂了他们正在做什么,摔跤。
“你们也可以试试,很简单的。”隔壁的女主人十分热情地跟陈瞿西和池柘两个人介绍。
草原上的男儿有三艺,骑马、射箭、摔跤。如今开始准备,是了为一个月后的农历的六月初四那达慕大会。
“不了。”
陈瞿西拒绝,如今他是尽量避免和池柘有身体接触。
摔跤这项运动太亲密了。
虽然这里只是一个小部落,但该有的靶场不会缺少。
科尔沁的蒙古语是弓箭手的意思,当年成吉思汗之弟哈萨尔的领地。
靶场人不少。
知晓两位从外地来,便撺掇着他们去试试。
陈瞿西手痒痒,他没接触过,还挺好奇。
至于旁边的池柘已经接过了弓箭。
当地射箭还是使用最古朴的牛角弓、皮筋弦、木制箭,射程只有一二十米远。箭靶是用五种不同颜色涂成的&毡片靶&,靶中心是活的,箭射到中心就会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