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隅池将路即欢胸前的浴巾轻松解开,扔在一旁,“我不是说过吗?玩69”
路即欢胸前一凉,一只手捂住软胸,乳肉从指尖溢出,另一只手攥紧拳头,狠狠给了司隅池胸口一拳,愤怒道:“司隅池,你别..”
听够了路即欢这些没有任何攻击性的话,司隅池抢她一步说:“你别太过分是吗?路即欢,你能不能换句话,今天老子就想让你口,你是想现在含着,还是过会物业那伙人来了当着他们的面含。”
路即欢知道司隅池能干的出来,高一那次他也是这样逼着她的。
当时路即欢跟班上的某个男生走得进了些,不知道怎么传到了他的耳朵,司隅池很生气,给了路即欢两个选择,一个是当着老师的面亲,一个是当着同学们的面跟他接吻,路即欢肯定选择后者。
下了晚自习后,学校附近昏暗的小巷里,他将她按在墙上亲的忘乎所以,偶尔路过几个放学回家的同学,害羞不敢直视,只能跟一旁的女孩窃窃私语。
而司隅池就跟没事人一样,抱着路即欢的脸颊深吻,吻到学校关门,当时上高一的路即欢还在住校,眼看时间已到,路即欢使了使劲将司隅池推开,说校门关了,委婉提醒他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可司隅池依旧我行我素,吊儿郎当的说了句“行,那咱俩去开房。”宿舍晚上要查人,她当然不可能听他的,司隅池又把她按在怀里亲了会,最后路即欢跟门口保安好说歹说才放她进去。
路即欢心底咒骂着司隅池,识趣地拨开内裤,双腿分开骑在司隅池的脸上,他的舌头顺着肉缝来回扫荡,路即欢身体一颤,连带着胸前的酥胸频频抖动,“嗯..”
“含着”司隅池语气中带着些命令的口吻。
路即欢俯下身,双手撑在司隅池身体两侧,望着他的内裤处的那坨凸起,害怕地咽了下口水,她知道男性的生殖器官长得什么样,但从来没在现实中见过。
路即欢颤抖着手将肉棒从里面掏出,直直弹起,就这样立在空气中,粉紫色的阴茎被青筋盘旋包围,粗长而又狰狞。
路即欢握紧将龟头一点点含入口中,嘴被撑开,脸颊鼓起,含到一半就已经是路即欢极限了。
湿热的口腔将司隅池的肉棒包裹,异常温暖。
路即欢含着肉棒笨拙地上下撸动、吮吸,经常一不小心牙齿磕到司隅池的龟头。
司隅池不耐烦蹙眉,“路即欢,你口活真是烂到家了,怎么宋昭年没教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