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高中生,一屋子奢侈品,但却一个人住在这破旧老房子里,交个房租还跟自己讨价还价,说她是有钱人她还真不信。
她要不就是哪家富豪的私生女,要不就是被人包养了,周舒好奇问:“喂,妹妹,你哪来的这么多奢侈品啊!”
路即欢眼眸森然,瞪了周舒一眼,“一个人渣富二代送的,行了吧!”
周舒笑笑:“应该不是那天帮你搬家的小伙子吧,叫宋什么来着,对,宋昭年,看他穿着整整齐齐的,但他貌似送不起你这么贵的东西,你不会脚踏两条船吧,也是,你长得这么好看,不多搞几个男人可惜了。”
周舒直勾勾地盯着路即欢,等待她的下文,可回应周舒的是震耳欲聋的关门声。
深夜,路即欢坐在写字台前坐习题,卧室的灯没开,唯一的光源是桌上的台灯,暖橘色的灯光映照着路即欢的脸,手在试卷上奋笔疾书,可她的注意力却迟迟没法集中。
“啊..啊”
“老公..啊..慢点”
大概是今天下午两人闹了些不愉快,周舒有意扰路即欢的清净,尽管路即欢带着降噪耳机,但依然阻挡不了周舒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路即欢觉得这个房子是待不下去了,给宋昭年发了条消息,简单跟他说了下她跟室友的事情,问他在哪,方不方便让她借宿。
那边回的很快:
景湾别墅,教练在这办了个烧烤趴,来吗?
今天篮球队大比分获胜,他们教练肯定少不了庆祝。篮球队的成员路即欢不熟,除了宋昭年就剩下司隅池了,但如今在哪也比在这听她哀嚎强。
路即欢换了身衣服,打车直奔景湾别墅。景湾别墅在A市东边郊区,路即欢付完打车费就后悔了,这些足够她在酒店开一间房了。
夜晚花坛里的虫子不知疲倦的叫着,即将凌晨,别墅区居民早已睡下,周围一片死寂,仅有靠里最后一栋别墅灯火通明。
路即欢站在门口,按了几下门铃,无人应答,抬头眺望远处时,好巧不巧,正对上二楼那人的目光。
幽暗的黑眸在黑夜中蛰伏,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场,司隅池的胳膊搭在二楼阳台的栏杆上,手里还拿着一听啤酒,无动于衷地瞧着路即欢狂按门铃,大概是看到她真的急了,冲着屋内正在打牌的宋昭年喊道:“宋昭年,你女朋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