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求我。”
司隅池望着路即欢诱人且性感的锁骨,毫不吝啬地吻了上去,舌身缠着她的肌肤,双唇忘我地吻着,沿着脖颈一路吻,最后含住了她软糯的耳垂。
湿热的舌尖不断描绘着耳廓,呼出的热气精准打在她的耳畔。
路即欢小声求饶说:“求你,好难受。”这种感觉没法形容,只觉得全身又痒又烧的难受。
求饶示弱这一套对司隅池当然不管用,这反而更能激发他本性中的恶劣。
手上的动作没停,他掌心与阴部的拍打声夹杂着水花,肥厚的阴唇充血红肿,像只妖艳的花。
见路即欢咬着下巴,试图强忍着他给她带来的快感。对于她的沉默,司隅池觉得少了床上的乐趣。
他喜欢听她叫。
于是趴在路即欢的耳边,带着些磁性且嘶哑的声音开口说:“难受就喊出来”
老房子不隔音,楼上楼下稍微大点声就能听得到,路即欢自然不敢放开声音。身体来回摆动,像一只湿滑的鱼,一心想要摆脱司隅池的手心。
她分开的腿合不自觉合上,嫩白的大腿夹住了他的手腕,插在逼穴里的手指一时之间无法抽动。颤抖着声音解释,“房子不隔音”
“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司隅池用另一只手将路即欢的身体翻过去,让她趴在床上。
翻身间隙,路即欢的腿松开了司隅池的手腕,他趁机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抽出时,手已经被分泌的爱液泡的有些发白。
他没有理会,而是抬起路即欢的屁股。
路即欢刚刚翻过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司隅池一手掐着腰,一手拖着臀瓣,迫使她屁股正对着他的下面,跪趴在床上。身体背对着司隅池,胸前的奶子自然垂下,奶头紧贴着床单。看不到身后的任何异动,就这样将自己隐私部位明晃晃地摆在司隅池面前,甚至贴在司隅池的肉棒上,羞耻极了。
她撑起胳膊,准备关上灯来缓解这么羞耻的场面时,臀瓣被人握住一边一只手掰开了。
两个黑洞显露在司隅池面前,菊花的褶皱被扯平些,透着红的逼口像只小嘴一样,流着口水。
他扶着自己的阴茎,沿着洞口来回移动,沾上了许多淫水,就着湿润他缓缓地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