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醋精是个体力活(h)(1 / 2)

只是说来吓唬鹿渺,做完一次崔邺就抱着她去了浴室清理。

回到床上鹿渺还很精神,她抱着崔邺的枕头打了个滚,看见人走到床边,伸手去勾他的手指。

“妈妈说我瞒着她谈恋爱,让你管教我呢”

崔邺腕间戴着发绳,他躺到床上将鹿渺散乱的头发扎成一束,闻言应道:“是该管教了,谈恋爱都不告诉舅舅”

又开始装。

鹿渺本想刺激他,但是想到他今晚情绪不太稳定,还是没敢,她故作委屈地低下头:“小舅,瞒着是怕你反对,男朋友很疼我,我不想和他分开”

崔邺顺着话问:“哦?他是怎么疼你的?说给舅舅听听”

鹿渺回想过去的点点滴滴,忽而陷入沉默,好久才回答:“…我们认识许多年了,可他从未改变过,一如既往的在意着我,有时我很好奇,他不会厌倦吗?明明工作那么忙,却每天都亲自下厨给我做晚餐,妈妈都嫌麻烦的事情,他好似乐在其中”

“知道吗?他到现在还会哄我睡觉,我不是觉得烦,是怕他会烦,如果有天他腻了,我要怎么办呢?”

鹿渺意识到说远了,总结道:“总之…他真的很好,我特别喜欢他”

她抬眼看向崔邺,静静和他对视。

崔邺的手从她的脑袋摸向后颈,像蛇一样悄无声息地钻进睡裙里抚摸脊背,他低下头,轻声询问:“睡觉也哄你?你们上床了?”

油盐不进是吧,说了那么多你就听见了睡觉,鹿渺咬着牙点头。

那只手继续往下,略过最喜欢的屁股,沿着腿缝摸进下方花穴,指尖挑开阴唇,揉着中间的阴核,阴唇潮热着鼓动,鹿渺难耐地夹紧腿心的手臂,然后被掐了阴蒂。

“疼,别掐…”

崔邺松开手,问:“他操的你爽吗?”

鹿渺红着脸不想搭理,结果屁股挨了一下,她蹬着小腿回答:“爽…”

崔邺笑出声,吻落在耳后,他坏的很,专挑最敏感的右耳朵亲,鹿渺痒的受不了,一个偏头的动作没做完就被压到了床上。

耳朵被舔了个遍,脑袋过电似的发麻,如此崔邺依旧不放过她,扶着后脑勺吻的愈发的深,口水声滋滋地响,他吮着鹿渺舌头追问:“他操的爽还是舅舅操的爽?”

“他有把你操潮吹过吗?操尿过吗?”

“有舅舅操的深吗?”

鹿渺被亲的说不出话,呜咽着捶他肩膀,牙齿不小心刮过嘴唇。

“嘶”下唇传来刺痛,崔邺闻到血腥味,舌尖顶着上颚笑:“怎么?为了他都不愿意给舅舅干了?”

心口冒起无名火,他扯掉鹿渺的睡裙扔下床,膝盖挤进她腿间,顶着隐在暗处的软穴研磨。

里面还软着,没磨两下就出水,伸手摸了一把,指间泛着亮光,崔邺笑着把手指探进鹿渺嘴里,捉住滑嫩的舌头玩弄,鹿渺躲不开,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来,羞愤地咬他。

崔邺只是笑着任她咬,像在纵容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嗯?问你呢?到底喜欢被他操,还是被舅舅操?”

真无语,哪有人和自己吃醋的。

不过问题不大,鹿渺懂得怎么哄他,她舔弄崔邺手指上的牙印,粉色的舌尖在红唇间若隐若现,勾的崔邺心痒,他深吸口气低头去亲,被鹿渺偏头躲了。

她双手抵着崔邺胸口,认真地说:“没有可比性啊,这个世上我最喜欢的只有舅舅,就算舅舅不操我,我也喜欢”崔邺罕见的噎住,无话可说,他趴到鹿渺胸口,半晌后忽然笑起来。

鹿渺一头雾水,没反应过来就被翻过身操了。

花穴突然被插入,她捂着肚子叫:“啊!好涨,我不行…你快出去…”

崔邺听不见,掐着她后颈挺腰猛干:“男朋友?我告诉你,这辈子你只能有舅舅一个男朋友”

“骚逼只能被舅舅操,谁敢碰你,我就要了他的命!”

此刻在崔邺心里,那个存于笑谈中的虚拟恋人好像真的成了一个具象化的人,一想到鹿渺会被其他男人拥抱,亲吻,崔邺就怒不可遏,愤怒到极点就成了痛苦,他胡乱亲吻鹿渺的唇,揉着乳肉,将她摁在怀里拼命抽插,阴茎目标明确的顶进宫口,龟头陷进去,压着逼肉乱顶,要在这口骚穴里留满他的痕迹。

鹿渺分开腿,撅着屁股任由鸡巴在穴里肆无忌惮的进出,骚肉被操的认了人,丝毫不抗拒,软塌塌的,欢喜的流水,敏感点被持续撞击,小腹传来难忍的酸胀感,鹿渺抓紧床单,有种想尿的冲动,鸡巴又一次冲进来,穴口热流翻涌,她馋的抬着屁股迎合。

艳红的逼口往外吐水时,还缩着往里吞鸡巴,崔邺看的眼红,往上扇了一巴掌:“浪货,一根鸡巴不够你吃?还馋?”

刺痛,但是鹿渺没躲,毕竟是她把人撩疯的。

她喜欢崔邺疯狂的占有欲,那种极端到恐怖的爱欲笼罩在胸口,让鹿渺在粗暴的性爱里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她被操的很爽,抓着枕头闭上眼睛痴痴地笑。

崔邺的情绪持续高涨,他喘着气往后撸了把头发,见鹿渺一直不出声,心里不痛快,俯下身掐着她脖子,特别凶地问:“就乖乖待在舅舅身边,哪里也不许去,听见了吗?”

他到底对鹿谌的话耿耿于怀,理智相信鹿渺不会离开,本能却在质疑。

鹿渺不理他,崔邺更生气,往她唇上咬了两下。

“说话”

被亲了鹿渺才睁开眼,她摇动屁股,收缩穴肉夹着阴茎前后套弄,没几下就累的腰酸,趴在床上直喘。

崔邺被她的主动求欢软了情绪,亲着脸哄:“乖宝,别离开舅舅”

鹿渺握住他的手回应:“我哪儿也不会去的,舅舅,你别怕,我永远都在你身边”

她的温顺再度点燃了崔邺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