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没。”
江揽月的话将佘杭的思绪拉回,她坐在床上扯了下滑落的吊带。
这一幕很熟悉,几乎是被复制粘贴过来的,经常在把人欺负狠了之后睡不着觉来根事后烟的做法,不正是她以前经常干的吗?
佘杭笑了笑,嘴角卷起自讽的弧度,果然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怎么不睡了?”
“睡不着。”
江揽月穿了一身白色丝绸吊带裙,细长的烟夹在江揽月白皙纤细的手指关节中,黑色长卷发披散在肩膀后头,遮住了大半光裸的后背。
佘杭的目光落在那里,江揽月望着落地窗外的夜景,没见到她眼底的炙热和欲|望。
像一个落寞悲哀的失败者,更像丛林中对猎物势在必得的野兽。
可惜江揽月开口说的话打乱了她一切自信且热烈的幻想。
“你刚才很不一样。”
“……”佘杭心一跳,“我确实打算主动一点。”
“不是,我是说你在床上的样子。”
“……”
江揽月很直白:“你以前在这方面总是畏畏缩缩的,我说一步你才做一步,你也什么都不懂,每动一下都要看我的脸色。”
“不可以吗?”
佘杭做出一副小心翼翼的可怜样,眼神却透着一股强光,要是江揽月认真看她一眼,就会发现她是只披着羊皮的恶犬。
她是一只害怕被丢弃的恶犬,要是因为江揽月不喜欢她这样而丢弃她,那她来这世界将没有任何意义。
“不,我很喜欢。”
江揽月说:“我希望你在和我拉扯之间可以更加强势,不用担心我高不高兴,你可以粗暴一点,可以在我们独处的时刻对我用强。”
“那样,你才更像她。”
“……”
佘杭松了一口气。
江揽月始终是说出来了。
江揽月起身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关掉窗户后走到佘杭身边,“我去隔壁,你就在这里休息,明晚跟我参加个文艺片交流会,下午三点助理会把礼服送过来。”
佘杭一一应下。
江揽月走到门边又停下脚步转身,“得奖的事恭喜你,你做的很好,没让我白签你。”
门被很轻地碰上,佘杭毫无睡意,高度活跃脑袋思考着。
这次得奖是因为原主,等下次进组不知道要被她演成什么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