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理解裴斯年这么做,他们家最近发生的这些事真不是一句两句能和宋梵音说清楚的-
宋梵音挂了电话后当晚就计划着怎么去看他,正门走不了,婶婶也不会给她请假,只有钻狗洞和翻墙两个选择。
狗洞最近刚下过雨,很潮很湿,围墙最低处有2-3米,她垫着东西还是能翻过去的。
宋梵音趁着查完寝去厕所为由,小跑去操场后围墙,搬了两个大纸箱垫着踩上去,先将书包扔出去,再一脚跨过墙,坐在墙上。
她看着下面大概有3-4米,且地上是空的。
她心横,跳了下去。
“啊!”
脚崴着是钻心的痛,她没管起身拍了拍土,一瘸一拐地去打车。
“师傅!去第一人民医院!”
宋梵音到医院时已经十点多,按照孟澄说的摸到6楼,只是裴斯年住的605是VIP病房,以她现在这个样子肯定进不去,宋梵音就暂时躲在护士台旁边,等她们人少些再找机会进去。
“哎!刘姐!听说605住的那个帅小伙是裴院长孙子啊,真的假的?”
“嘘我们现在都不让说据说裴院长家出事了大事!”
“啊?快说快说!”
宋梵音也伸着耳朵想去听,只是还没讲到大事就有病房出了问题,值班台几个人都临时被叫走了。
宋梵音忍着脚痛,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他病房前。
打开门后,就见他平静地躺在病床上,手背上打着点滴,凑近看他又瘦了很多,脸色苍白。
宋梵音鼻头酸酸的,眼泪打转,裴斯年在她这里一直是小太阳的代名词,他永远阳光,好像什么都打败不了他。
到底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了?
她单手抚上他的脸颊,哭着说:“裴斯年,才几天没见,你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