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刚好被邹助看见,登时惊得脑门都炸了,脑子里的设想一个比一个惊悚。好在他还有基本的理智,傅致背着门,但祁暮亭脸上的嫌弃和冷淡却是能看见的,比起办公室偷|情,打架前的挑衅更符合场景。
邹助送了咖啡就走,溜得比兔子还快。
祁暮亭用完就扔,发出逐客令。
“你和小裴待久了,看起来也越来越不聪明了。”傅致纳闷,还很遗憾,“为什么不是你传染他?是他传染你?”
“我乐意。”祁暮亭眼皮不抬,“不想和单身的说话,请离开。”
“不好意思。”傅致在桌前待客椅落座,语气微扬,“我呢,现在不是单身。”
祁暮亭总算正眼看他,“‘洗手间乱搞’事件的当事人之一是你?”
“如果你说的是阿生的生日宴,那么是我。”傅致纳闷,辟谣,“但我们没乱搞,不要污蔑我们的清白,谢谢。”
祁暮亭回想裴疏槐的陈述,“不是妖精打架?”
“还不至于那么饥渴。”傅致解释,“是字面意思的‘打架’,准确形容,是他单方面地殴打我,不过他没用力,所以没留下印子。”
祁暮亭不爱八卦,但还要完成裴疏槐给的任务,回去好交差,便问:“那晚你们干什么了?”
“生日宴结束都快天亮了,来得及干什么?”傅致在祁暮亭逼迫的目光下坦诚,“好吧,就亲了亲,别的什么都没做。”
祁暮亭完成任务,让傅致跪安,自己和裴疏槐禀报。
彼时裴疏槐正在训练馆学古琴,抽空回复他一条:【我去?他俩在一起了?陆安生竟然不告诉我?妈的,今晚必定要他血溅当场!】
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杀气,祁暮亭识相地不劝,不掺和,当个聪慧的局外人。
当晚,裴疏槐果然又在下班后直奔陆安生的居所了,进门就是一个几连跳加个虎啸猛扑,把陆安生按在沙发上暴打三十秒,及时撤退。
陆安生不是好惹的,穿着个拖鞋追出去,在电梯口把裴疏槐逮了回去,两罪并罚,扣在沙发上暴打一分钟。
裴疏槐被打废了,当晚留在陆安生家里过夜。
打了架,气血上涌,睡不着,兄弟俩窝在客厅沙发,一起看了半部国产鬼片,纷纷困了,就地入睡,忘了开空调,也没来得及盖被子。
第二天早上起来,裴疏槐感觉喉咙有点疼,他没太在意,结果捱到下班,这一天不仅咳嗽喉咙痛,还打喷嚏流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