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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嗣迁原本就有些白的脸,现在已经是青红交加。
萧闻斋握拳掩着纯咳嗽了两声,但若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到他嘴角浮现的一丝笑意。
这小狐狸真可爱。
而萧闻斋和朱嗣迁的演绎,就有着明显的差距了。
虽然两个人表演的台词节奏,语调轻重缓急都相近,表达情绪的表演动作也差距不大,但四周看录像的众人就是有种说不上来的差异感。
朱嗣迁咬着牙,对此很不服气。
“哪里不一样,有什么区别?”
他扯着嗓子嚷嚷起来,吴导皱起了眉头,这样的演员也配进他的组吗?
吴敬与正想叫安保把人赶出去,萧闻斋的一句话,让大喊大叫的朱嗣迁安静了下来。
“你的占有欲和亲近不纯粹。”
“什么?”
朱嗣迁一愣,瞪着眼睛看萧闻斋,可后者却已然不想在给他更多的目光,微微低着头,和身侧的陶知爻轻声说话。
就在这时,一个弱弱的嗓音冒了出来。
“萧老师说的没错的。”
人群向旁散开,一个带着大圆框眼镜,有些斯文内敛的女孩子有些紧张地看着自己身边让开的人们。
朱嗣迁怒目圆睁,“你说什么?就凭你也……”
“这是我们组的编剧,朱嗣迁你放尊重点!”吴敬与严肃地喝了一声,朱嗣迁咬着牙怒视人群,正好此时安保也来了,他就被架走了。
走之前,朱嗣迁还嘴巴不干净,转过头骂骂咧咧,“请个娘们来当编剧,能写出什么好剧本,等着糊吧你们……”
吴导的态度都摆明了,安保也没跟他客气,架着人到门口,毫不客气地往外一推。
朱嗣迁没想到安保居然敢对他如此粗暴,一个没注意打了个趔趄,直接趴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前几天下了雪,如今雪化成了水,地上的泥土都是湿润的,朱嗣迁爬起来的时候,就见自己身上一片狼藉,头发脸上全是脏兮兮的泥土,还有一股难闻的臭味儿。
外头的小报记者们都举着镜头对着他一顿猛拍,见朱嗣迁抬起头,赶紧抱着相机躲开了。
朱嗣迁气得想打人,可等他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记者们早已躲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