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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楚闻傲没那么狠心,所以他也只是在厉的伤口旁边的皮肤上狠狠抓了几下。
厉只感觉后背有些刺痛,却也知道后背最多就几条红痕连皮都没破。
“您小心指甲。”他想到雄虫的脆弱,有些担心楚闻傲抓他背的时候,指甲会不会因为用力而断裂。
“小心个鬼,你翅膀上的粉是什么?”楚闻傲都不想听厉说话了,他仔细端详厉翅膀断口上的白色粉末。
他第一个反应是以为那是伤药,但又想到这个世界的伤药大多都是喷雾,而且断口处的伤一只处于一种艳红欲滴的样子,血红的不正常,就有些怀疑起来。
“抑治粉。”厉这回老实巴交地回答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就算什么都不说,楚闻傲迟早也会知道。
“什么用的?”
“防止伤口生长愈合的粉。”
楚闻傲眼角抽搐了一下:“这些粉怎么弄掉,可以直接擦去吗?”
“需要经过施刑者的同意才可以处理。”
“我就问你,可以直接擦掉吗,会不会对你有什么损害?”楚闻傲的眼眸颜色越发的暗了,就像是无尽都深渊似的要将厉吸到其中。
厉垂眸,不知为何,他有些怕这样的楚闻傲:“可以直接擦。”
“乖。”楚闻傲说着这个字时毫无感情,只是拿过一个毛巾狠狠往厉的伤口上按。
厉没有防备,身体因为疼痛颤了颤。
“哼,还以为你不知道痛呢,原来身体还是有反应的啊。”楚闻傲这么说,但擦拭的动作却放轻了许多。
厉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吐出苍白的两个字:“抱歉。”
“不,没什么好抱歉的,我这段时间还要住你这儿呢,我们今后也算是室友了,以后就请多多指教吧。”
“但是您……”厉本想说的楚闻傲也不会在他这住多久,但看到楚闻傲阴沉的表情,他就将这句话给吞回来肚子里。
“厉,我发现了,你不管是说话还是不说话,都太惹虫厌了,今后,我问什么,你如实答最好。”
厉的眼眸有些暗淡下去,果然,他还是被雄虫讨厌了。
“不然,我就让你躺床上下不来!”楚闻傲以前看过那种民间话本,里面妻子做错事了,丈夫就这么跟妻子说,妻子就会乖乖听话,他觉得就自己现在与厉的关系,也就跟平常夫妻差不多,因此这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