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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以恒没进去,在她腿中间插,让她把腿夹紧,戳在她小腹上。
炙热的东西狠狠地碾磨在她的花唇上,好爽好爽。
每次狠狠蹭过阴蒂,她都要叫,后来跪不住了,软着身子被他抱在怀里,颤抖着高潮。
他还没射,亲她的耳朵,把她圈着,拉着她的手给自己解决。
岑冬青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操自己,在他怀里有些失神地抬头,池以恒亲她的额头,吻她的眼睛,鼻梁,嘴唇。
“岑冬青,叫我一声。”
“池以恒?”她刚叫过的嗓子有些哑,懵懵的像是那只被他骗回家的小猪崽。
他的眉眼温柔地好像能滴出水儿,哭过的眼睛红着,那么深情地看着她。
“为什么······”
池以恒听懂了,回答了她:“我没准备。”
他吸了吸鼻子,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岑冬青,我能不戴吗。”
岑冬青见不得他这样,心软:“不戴就不戴呗。”
心碎小狗立刻兴奋起来,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一路蹿上二楼卧室,一脚踢开门,蹬蹬蹬冲到床边,滚在了床上。
岑冬青:·······
池以恒亲她下面的时候,她又爽了一次,爽得两条腿乱蹬,踢在他身上,他握住了那条乱踹的腿,往下一拉——
她门户大开地躺在他身下,池以恒俯下身亲她:“我要进去了。”
知道了!!!
岑冬青紧张地绷着身子,下面流了一大滩水儿,她自己的屁股都是湿的,可进来还是那么难。
她皱着眉咬着牙吸气,池以恒亲她的嘴唇:“岑冬青,别紧张。”
说的容易!!!
她有些气呼呼地想,别人谈恋爱不是会叫宝贝老婆亲亲吗。
池以恒总是这样连名带姓地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