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蒋珹坐脸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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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势越来越大,花坛中的藿香蓟团聚的花瓣被豆大的雨滴用力打散,露出中央乳白色的可怜花蕊,恹恹地耷拉着。

窗内卧室灯光昏暗,床头微弱光线艰难透过厚重床幔的缝隙,喘息濡吮裹着模糊雨声,温热的唇瓣若即若离在江陶唇上游移。

“两边都被吸肿了。”

江陶尝到桃子的甜味,恍然想起蒋珹开车遇到红灯时手中晃动的那罐糖,果糖撞击铁质的糖盒发出清脆响声,她被声音吸引,蒋珹问她要不要,她拒绝了,对方没有强求,晃出两粒自己咬下。

她想要躲开那个吻,却被蒋珹咬着衔住下唇瓣,手上还托着两团胸肉沿着下缘揉捏,不似刚刚那般暴戾的揉捏,倒像是在温存。

丰满胸肉被轻轻掂了两下,微弱快感如潮水波荡泛起涟漪,江陶想要被触碰更多,手指却已经划过肚脐落在小腹下方,两指捏起校裤边缘,指尖轻松深入,几乎摸到内裤边缘,蒋珹松开被蹂躏得微肿的唇瓣,抬头追着江陶的眼神对视。

校裤是藏青色的西装裤设计,扣子被轻松解开,质量堪忧的拉链在刚刚挣扎时就已经滑下小半,手指顺着校裤边缘滑入其中,推着链头一点一点下滑。

“江江,你湿了吗?”

江陶眼神一震,却无法去阻止对方好奇地探索着答案,她的手臂已经被捆得有些发麻,纯棉的内裤已经被淫液浸湿一小片,黏糊糊地贴住、陷进花穴。

她扭着身体给蒋珹的动作添麻烦,嘴上却请求道:“可不可以把我松开了?”

蒋珹出乎意料地爽快,“当然可以。”

链头已经全部滑下,蒋珹抽出自己的手,手臂穿过江陶的后腰将她托了起来,原以为是给自己松绑,却不想他另一手却连着内裤拉下她的裤子卡在腿弯,再解开系在她脚踝处的绳子。

绳子解开了,裤子堆迭在腿弯,江陶还是动弹不能。

江陶恼怒道:“我说的是手上的绳子。”

蒋珹听闻捏着绳子又往她的脚踝靠近,“所以这边还是捆上吗?”

江陶蹬着双腿去踢他,也想把裤子蹬开,“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