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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蒋珹实在是……很不一样,就像是喝了雄黄酒而现出原形的蛇妖,江陶只微微推拒便被他缠得更紧,他的手指从手腕处滑至腰间将她牢牢圈在怀中,强硬地逼迫她不得不用身体感受今晚的心跳。
江陶拽住他的衬衫下摆,向他确认今晚失态的原因,“你喝醉了。”
蒋珹闷笑,胸口微微震颤,却没有放过怀里的人,桃子糖果刚刚在两人唇舌分开时便掉落在地,他对此有些失望,只能现在讨回更多的甜头,“没有,只是一个近一年未有性生活的成年男性在求爱的正常表现。”
江陶和他顶嘴:“才十个月。”
蒋珹听着笑而不语,想等她自己觉得无理取闹,但两人对视十秒之后也不见她半分心虚,他只能无奈地腾出一只手掐了一把江陶的脸颊——今天她被长辈们劝着喝了几杯酒,脸还是红红的,很可爱。
“才?”蒋珹松手,想要接着“教训”,眼神却瞥见了浴袍领口处的翠色,他的手指随着眼神下移,勾开松垮的浴袍领口后将胸口吊坠握住将人拽得离自己更近了些,这是一块成色极好的玻璃种翡翠,是他送的生日礼物,心里这些天的怨气突然消了,就连语气也变得更加柔软,“怎么突然戴上了?”
江陶反握住他的手,眨眼调笑,“讨你开心?”
蒋珹眉眼舒展,像是回到了从前那个虽然摆着架子却总是被她牵着鼻子走的模样,他真诚直白地向她袒露自己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