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偏生得不安稳。
那你为什么要问自己甘不甘心呢?
答案太明显了,这从始至终都像是一场自证的谜团,逼着你回想一切,却早就对你的行为下了审判似的。
你绝对不会甘心的。
你发现自己的皮肤已经开始泛麻了,但这场问答还没有结束,你还是不愿意放过自己。
我不想讨论因果了。
但事事都是有因果。
你问我是谁?
我是你啊。
如果说蝉和夏的因果关系的话但我其实耍了一个诈。
你听出来了吗,我前面说的是蝉的存在,而现在说的是蝉的存活。
所以我可以告诉你左寰和黎霏琳的关系了。
左寰对于黎霏琳是否存在是毫不相干关系。
左寰对于黎霏琳是否存活却是充分却不必要的的。
你不能这么说。
这太错误了?黎霏琳是作为个体,她不可能因为左寰,一个过去的产物来决定。
难道说没有黎霏琳左寰就会消失吗?
有左寰就会有黎霏琳吗?
错了。
你还是不明白我说的存活与存在的关系。
细想一下如果那一年你不是左寰,不是那个受尽折磨看尽孤苦的左寰,你会抱起那只和你一样看着同病相怜的小猫吗,如果你不抱起她,受了伤的黎霏琳还能存活下去吧。
当然,她可以有更多活法,她可以寻求到别人的帮助。
但左寰做了。
我讨厌这些因果,我不明白讨论她们的意义。
其实你本来就不用讨论啊。
你陷入了自证的螺旋,如果你明白你的不甘,你就不会再去想这些了。
我怎么会不甘?
……
因为你不是左寰啊,你是尹丞相啊。
蝉和夏的关系怎么可能仅仅用因果定义呢。它们相互依存,蝉的存在客观,而夏天的判断确是主观的。
就像左寰和黎霏琳的关系也是这样啊,这些其实都是我瞎扯的。
所以你在不甘什么呢?在论证什么呢?
她突然从雪里惊醒,四肢已经冻得僵硬,旁边接着是雪白的一片,马匹也完完全全的消失了,她感觉有点空,于是摸上了自己的脸——
是空的。
……
白色的雪地上,有一堆沙。
写的我自己都看不懂了哈意识流吗(菜就多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