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笑看着下方一幕，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暖意。

“我们也走吧。”

……

第一个到达演唱会场地的路飞伸长手臂，一手抓着上方一根扁平的弧状石板，另一只手伸长缠住乌塔的腰。

“乌塔，我们上去看看！”

话没说完，他就带着乌塔飞向石板最高的位置。

那足够容纳三四个人并排躺着。

只要不主动往边上凑，其实十分安全。

乌塔尖叫着被他拽上去，直到在石板上坐稳了才挥拳要揍路飞。

但就在这时，路飞惊喜的指着下面。

“你看，那个人和你长得一模一样欸！”

乌塔收回拳头，很好奇的向下看去。

只见在下方的的舞台上，正有一个红白双色发、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在唱歌跳舞。

或许是因为上方的隔音石板，又或者是因为对方耳机里放了歌的缘故，他们刚才发出的吵闹声并未引起对方的注意。

而对方唱的歌却是通过扩音，清楚传入他们的耳中。

“因为从来无人在意，我必须挺身而出！”

“所以别来阻碍我，拜托了！”

“早已无路可退，所以永远一同歌唱吧！”[2]

不算特别清晰的歌声，但仍能分辨歌词大意。

路飞听了会儿，疑惑问乌塔。

“你唱过这首歌吗？”

“没有，可能因为某些经历不同，我们创造的歌也不一样吧。”

话是这么说的，乌塔心里却渐渐升起些古怪的感觉。

她对歌声极为敏感。

不管是他人的还是自己的，只要听一遍，就能感受到创作者创作这首歌时的情绪。

这首歌，明明节奏那么欢快，却给她一种决绝的，孤注一掷的疯狂感，以及浓郁到化不开的悲伤。

这时候，乌塔突然想到之前被路飞打岔后忘掉的东西。

她记得脚下的演唱会现场已经修不好了。

至少戈登先生是这么说的。

正想着，舞台上的歌姬已经唱完了整首歌，停下休息时她看向侧后方。

那里一般是歌手上场下场的通道，有墙壁遮挡。

上面的乌塔和路飞完全看不到里面的状况，只能看到歌姬略显敷衍的表情。

对方似乎并不喜欢和来人说话。

“唔……听不清。”

路飞伸长脖子，想要努力听清下方的声音，但顾前不顾后，忘了两条腿还缠在石板上。

结果就是他把腿缩回来的时候扫到了毫无防备的乌塔，在乌塔尖叫着掉下去时想要捞人，却自己也跟着掉了下去。

“噗通——”

“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