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翊鸣和贺奇都不知道男人到底是什么情况,只能躲在远处看着。
男人在镇静剂的作用下,很快安静下来,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好像陷入了睡眠。
“就这样睡着了?”骆翊鸣抿了抿唇。
“差不多吧,”乔站起身来,将衣服上被男人抓出的衣褶子顺平,声音淡淡的,“你们跟我来,咱们换一个房间说话。”
他带着两个人走进了隔壁的一个房间,两个房间的格局其实并没有什么差别,只是后来进的这个房间里,布置相对于柔和一点,起来更像是有人居住的地方。
男人招待他们的那个房间,有什么精心的布置,看起来更像是,这里借住几天,就要离开的客人。
而面前这个房间里,窗户打开着,窗外的阳光洒下来,屋子里贴着淡蓝色的壁纸,在阳光的照射下反着淡蓝色的光。
窗台上、房间的角落里、床头柜上,还有电视柜上,摆放着不少绿植,窗台上的一盆花,开的很鲜艳,几片花瓣被风吹落在地上。
窗台的不远处摆放着两个软垫,萨木走了过去,趴在软垫上,好像并不想参与他们的谈话。
乔则是给他们两个一人搬了一把椅子,贺奇从乔变成人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就连他给自己递椅子过来,都下意识的躲了一下。
乔倒是也不放在心上,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闪避,只是轻轻的把椅子放在了他的面前,退后了几步,跟他保持了距离。
“现在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吧,问什么都行,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们。”
他自己却没有做,斜靠着墙站着。
“你就大致跟我们讲讲这件事情吧。”骆翊鸣内心有太多的疑惑了,一下子让他提前,也问出不来什么问题。
乔淡淡的笑了一下:“那就我想到什么说什么吧。”
他开始滔滔不绝都,讲述起有关于这件事的其他事情。
骆翊鸣的目光却开始,时不时就瞟到了萨木的身上,萨木抬起头看他的时候,他反而又把视线挪开了,就算撇开头,不看骆翊鸣这边,背对着他,那道视线都强烈的不能让人忽视。
就这样反反复复大概六七次左右后,萨木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要谈事情就谈事情,一直看我是什么情况?”
骆翊鸣抿了抿嘴,好像很犹豫,但是最终,他还是开口问道:“你那天给我打电话,明明可以说话的,为什么……”
萨木伸了个懒腰,“我不想无缘无故把你们拖进来,其实,按理说,你们两个都应该与这件事儿无关,也算是被牵连了吧。”
“牵连?”骆翊鸣抬手摸了摸下巴,“你认识程晨吗?”
萨木伸了一半的懒腰,突然僵住了,乔说一半话嘴还半张着,但是却没有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