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翊鸣没有等他的回答,自顾自的下了房顶,宫队长揉着自己刚刚被季远岁踢痛的腹部,从身上掏了手铐出来,拷在季远岁的手腕上,也把他拉回了屋子里。
屋子外的风还没有停息,天色慢慢黑了下来。
老头还是坐在床上,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变过,垂着头,头发垂下来挡住了眼睛。
宫队长把季远岁锁在椅子上,拿着夺过开的刀,在手里转了个圈。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后遗症,骆翊鸣感觉安静的环境下,自己的听觉异常灵敏。
进屋的时候,他总感觉哪里不太对,这下子屋子里安静下来,他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这屋子里,好像只有三个人的呼吸声,那第四个人呢?
首先,宫队长跟自己肯定是活人,季远岁刚刚跟宫队长和自己交过手,那只剩下……
骆翊鸣转头看着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老头,脸色一下子变了。
难不成……
他不动声色的往老头坐着的床边靠近了几步,当他走到老头身边的时候,老头还是没有抬头看他,也没有动,于是骆翊鸣伸手推了推老头的肩膀。
“您……没事吧?”他轻声问道。
可这不推不要紧,这一推,老头的身子失去了平衡,向一边的床上倒去。
这忽如其来的变故吓了骆翊鸣一跳,他看着老头的身子慢慢歪倒在了床上,脸色很难看,一下子还没缓过来神儿。
宫队长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不对,他忙走到了骆翊鸣的身边。
“这是怎么了?他怎么……”这一走进,宫队长也发现不对了。
老头的脸色很难看,眼睛和嘴唇周围的黑色已经蔓延开来。
骆翊鸣的时候试了试他的脉搏,跳动的很微弱,手腕上已经摸不见了,从脖颈上还能摸到轻微的跳动。
“我靠,他这是中了毒?可是那个东不是他自己发现的吗?”宫队长退后了一步,疑惑道。
骆翊鸣轻轻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真觉得自己出去了一趟回来,就连这个屋子里的气氛感觉,都不太一样了。
老头先前给骆翊鸣熬的解药的时候,还剩了一碗,还在桌子上放着。
宫队长连忙拿了过来,给他灌了下去。
“咱们也不知道这解药到底是怎么调配的,目前就只能这样了,希望可以有用吧。”他把碗回到桌子上,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