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延西愤怒的加快脚步走了下来,浑身戾气,不管谁挡在他的前面统统推开,颇有些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凶狠。
他走上前去揪住翟若白的衣领就是一拳。
“哥,你疯了?”慕云滢一手扶着有些醉意的简沫心,一手拉住慕延西。
“你怎么也在这里?”他的怒气显然没有消除,猛然将醉醺醺的翟若白松开。
“是我求着嫂嫂一起来找若白的,哥哥不要生嫂嫂的气。”慕云滢扶着晃晃悠悠的简沫心。
简沫心显然已经意识模糊,她伸出手指指向慕延西,脸上绽放着妩媚的笑容:“混蛋,你怎么来了?”
该死!这个女人竟然穿着睡衣就跑出来了,看着她因为左右摇晃而露出的圆润肩头,他的肚子里就窝着一肚子火。
他脱下西装将她裹住,径直扛在了肩膀上。
“哥,回去不准欺负嫂子,否则我真的要告诉爷爷了。”慕云滢警告道。
“你也跟我回去!”s3();
“不要,我要送若白回家。”慕云滢紧紧握住手中的车钥匙,这是简沫心给她的。
“你知不知道这里很危险?”酒吧本来就是鱼龙混杂的地方,更何况待在慕云滢身边的是个醉汉,他放心不下。
“哥,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不用管了。”她又不是小孩子了,他总是这样管东管西的。
“好,我不管你。”慕延西带着怒气扛着简沫心穿过人群走了出去。
江左已经将车子开了过来:“总裁上车吧,我已经安排好人前来接应慕小姐了,总裁放心吧。”
江左忽然觉得自己这个秘书当的真心累,管了公司里的事情,还要管总裁的家务事。
“嗯。”他轻轻的应了一声,算是对他工作的肯定了。
他将简沫心塞进车里,然后坐在了她的身边。
车子在拐弯的时候,她的身子就滑了过来,靠在了他的胸口。
不知为什么,看着这张清丽的脸,他心中的怒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伸出手将她略微凌乱的发丝拢在耳后。
她迷迷糊糊的嘟囔道:“翟若白你不能这样会伤心会伤心的。”
他的手微微僵硬,摁下去的怒火又窜了上来。
“江左,我不仅让翟若白的公司开不下去了,我还要让他在整个江城都待不下去!这几天立刻把这件事情办好,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如果办不到,你就不用在江城待着了。”
江左真想抽自己几个耳光,自己为什么要跟着他出来?为什么啊?以后戒烟戒酒戒总裁电话。
“是,总裁。”尽管他的心中满是抱怨,但还是应下了,这就叫伴君如伴虎啊,总裁简直比老虎还可怕。
慕延西扛着简沫心到了卧房,然后狠狠的将她摔在了床上。
疼的她皱起了眉头:“哪个混蛋?”
呵,喝了酒的简沫心就是不一样。
他走过去拍打着她的脸颊:“简沫心,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她烦躁的偏开头,嘟嘟囔囔道:“除了慕延西那个混蛋,还会有谁?”
&nbs
p;他很满意,不错,还知道是他,如果她敢说别人,他一定把她丢进浴缸里,让她好好的清醒一下。
他忽然半开玩笑的贴在她的耳边问道:“那简沫心喜欢慕延西还是喜欢翟若白?”
她竟然咯咯的笑了起来:“简沫心喜欢翟若白“
他的脸瞬间变得乌云密布,简沫心你竟然敢喜欢翟若白?
她似是痛苦的皱了皱眉:“可是简沫心好像很爱那个混蛋。”
慕延西本是想要伸出手去扯她的头发的,但是听到这句话时,动作僵硬的停滞在空中,他的脑海中一直浮现着那句话,简沫心很爱那个混蛋,她口中的混蛋无疑是他。
简沫心爱他?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话,她怎么可能爱他?呵呵,简沫心醉的果然很厉害。
整个晚上,他竟然辗转反侧,没有睡好,早上醒来的时候两眼发青。
而那个罪魁祸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揉着眼睛坐起来,她伸了个懒腰:“醒的这么早?”
他哪里是醒得早,明明是没有睡。
“简沫心,你昨天晚上说过的话,你还记不记得?”他试探性的问道。s3();
她的脸上立刻表现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哎呀,我不会把我工资卡的密码告诉你了吧?那可是我的血汗钱。”
他的嘴角抽了抽。
她又转身看向他,然后缓缓的靠近,认真的打量着他:“慕延西,我早就劝说过你,纵欲过度会伤身体的,你昨天晚上去了哪里啊,怎么折腾的这么惨?”
“简沫心!”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早知道这样他就把她丢在酒吧里任凭她自生自灭好了。
她挠了挠凌乱的发丝,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似乎断片了,她开车去找翟若白,然后喝酒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对了,她怎么躺在床上?难道是慕延西把自己弄回来的?
算了不想了,起床、梳洗、上班然后找云滢问个清楚就知道了,对了今天还是发工资的日子,她的心里隐隐有些期待,毕竟这个月的工资可是慕延西第一次给自己发,真不知道他会发给自己多少。
简沫心到了公司才知道,慕云滢今天根本就没有来,她拨通了她的电话,但是一直提示无法接通。
快下班的时候,发工资的短信来了,她兴奋的将手机打开,随即一脸失落,胸中满是愤怒。
她走进办公室啪的一声将手机拍在了桌子上:“慕总裁,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
她堂堂特助的工资竟然才两千八。
“怎么有意见?”他坐在转椅上优雅的转了一圈,姿态随意而慵懒。
“我可是公司特助,就连小小的公司秘书都能拿到七八千,为什么给我这么少?”她的小脸因为过分的激动而变得绯红。
“喔,你虽然是特助,但是你确定你干的是特助应该干的活?”
他这是在讽刺自己在其位不谋其政吗?呵呵,当初这样剥夺她实权的人可是他,如今却反咬一口,好她不跟他讲道理,这种人根本就是蛮横无理,可是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她的态度软了下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慕总,其实我做的事情也蛮多的。”
“比如?”他的眸子里满是玩味。
“比如发发通告,文件啦,有
时候还负责办公室的环境卫生,还有”她压低声音说道:“我在家里也是任劳任怨的。”
洗衣做饭甚至暖床不都是让她来做么,才发给她两千八,打发叫花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