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餐厅之后,她几乎怀疑自己的感觉,施工方的品味这么高?
他带她来的是风格优雅的西餐厅,装潢奢华而低调,舒缓动听的音乐流淌在耳边让人的心情夜跟着放松下来。
服务生推着小车走了过来,上面竟然有一个硕大的蛋糕还有一束玫瑰花。
“这也是施工方送的?”她指着那些东西狐疑的问道。
他皱了皱眉头:“你哪里那么多废话?不要丢了!”
呵,这些东西真的是他送的,丢了?岂不是可惜了。
她连忙将花捧在怀里闻了闻:“好香啊,谢谢。”
他优雅的将蛋糕上的蜡烛点燃几乎用惯用的命令口吻:“闭眼!许愿!”
她乖乖的闭上了眼睛,心中默念,希望哥哥早日从监狱中出来,她早日脱离苦海,还有那个混蛋,希望他
等等,什么时候她将这个混蛋纳入自己的规划之中了?s3();
简沫心似是被心里这个想法惊吓到,她突兀的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口气中带着几丝不耐。
“哦没什么只是觉得挺感动的。”
毕竟这个混蛋难得发次善心,她自然要拍好马屁了。
“你心肠那么硬,怎么可能被感动?吹蜡烛!”
要知道当年这个女人可是眼睁睁的看着他被简云麒打成植物人。
她将蜡烛吹灭后乖巧的切下一块蛋糕递给他,笑容甜美:“谢谢慕总裁。”
他眉心一拢,在她心里他只是她的上司?
他冷声道:“真不知道这么甜这么腻的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简沫心大口大口的吃着:“我们并不是真的喜欢吃这么甜的东西,而是生活给女人的苦楚太多,才需要甜点这种调味品。特别是在心情糟糕的时候,吃这东西最能疗伤了。”
他插起一块放在嘴里,随即将叉子丢在了一旁:“难吃的要死。”
简沫心是个小骗子,她的话不能当真。
她却吃得津津有味,吃得嘴巴,鼻子,手指上到处都是。
他忽然萌生一种冲动,很想将那些沾染在她鼻子上的蛋糕擦掉,沾染在她嘴巴上的吻掉。
只是一道泫然欲泣的声音将他的冲动打断:“延西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乔薇儿发现简沫心正坐在慕延西的对面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体也在微微发颤,慕延西竟然带着简沫心来到这里?这可是他向自己第一次表白的地方。
“那你跟乔小姐聊,我出去。”简沫心想也没想就站了起来,她正要走出去的时候,一双手死死的扯住了她。
“坐回去!”他的脸色阴冷。
简沫心只好乖乖的坐了回去,不知道他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在自己面前秀恩爱吗?无所谓她已经习惯了。
“薇儿,我在吃饭,有什么事跟江左说吧。”他优雅的插起牛排放在嘴里咀嚼,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
乔薇儿震惊的看着他,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对她温柔体贴的慕延西如今却跟别的女人吃烛光晚餐。
眼泪夺眶而出,片刻间她已经哭成了泪人
,身子也止不住的颤抖:“延西哥,你难道什么都忘了吗?”
简沫心觉得头都大了,乔薇儿这副柔弱凄惨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疼,她一个女人都有些于心不忍。
“慕延西”
“闭嘴!”
他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
乔薇儿缓缓的转过身去,踉跄的朝着门口走去,她站在门口任凭冷风将她脸上的泪水吹干。
她猛然扭头看向烛火微动的地方,眼眸中满是愤恨,简沫心,是你这个贱人给延西哥灌了**汤,否则延西哥不会这么对我。
“乔小姐,好久不见?”一张熟悉的面孔从宝马车里露出来。
“梁杰?”乔薇儿没有想到梁杰竟然在江城。
“不知乔小姐有没有时间,我们可以谈一谈。”梁杰对着她微微一笑。
“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她跟梁杰不过是几面之交,更何况对这种吃软饭的男人,她一向不会多看一眼。s3();
梁杰的脸上依旧保持着平和的笑意:“我知道乔小姐最近心情不好,不过我可以助乔小姐一臂之力。”
“呵呵,真是笑话。”乔薇儿冷笑着从他的车子旁走开了,她只当梁杰是痴人说梦,一个吃软饭的人能有几分本事?
梁杰握拳猛然砸在了方向盘上,她竟然瞧不起他,等她走投无路的时候自然会来找他。
菜全部上齐了,简沫心却怎么也吃不下去了,毕竟被乔薇儿这么一闹,她似乎没了品尝美味的心情。
“怎么不吃了?你的胃口不是向来挺大的?”他轻轻抿了口红酒。
她把玩着刀叉,时不时的抬头看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话快说,别婆婆妈妈的。”他显得很不耐烦。m.
“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以前他对乔薇儿那么体贴,就算醒来了也是对她念念不忘,怎么如今却一副冷冰冰的样子,除非慕延西又看上了别的女人。
“简沫心,你觉得我会看上谁?”他几乎磨着牙说出这句话,这个女人总是能轻易的挑起他的怒火。
简沫心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来,他不会看上自己了吧?她几乎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笑了,如果是这样,除非时光倒流,地球倒转。
他捕捉到了她唇边的冷笑,顿时勃然大怒:“不想吃就别吃了!”
他走的很快,她几乎一路小跑跟在他的身后,这个男人总是阴晴不定!
“慕延西你你等等我。”
他猛然停住了,她又撞在了他的背上,好疼
“简沫心,你希望我喜欢上别的女人?”他似乎在认真的看着她。
似乎她对每个出现在他面前的女人都是那副毫不在意的表情,她似乎忘了她是他的妻子,只是他也似乎忘了,她与他之间似乎不是寻常意义的夫妻。
虽然简沫心觉得他的问题莫名其妙,但是她还是捡他最爱听的说道:“当然不希望了,毕竟”
她本来想说,毕竟我们还有一年的约定,更确切的说是不到一年的约定。
只是当她看清他脸上的阴郁时,立刻换了词:“毕竟我们是夫妻嘛。”
他脸上的阴郁被风吹散了,转过身去继续行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