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以一个简单的姿势凝固伫立最是那一只青眼那朵花开在赤道习惯并指做刀一寸寸裁减青丝让自己如蛇般赤裸盘倨吞食天空里的火骨缝间依旧冰凉由头至尾她只会吐一个字冷冷的呵气成霜掷地有声记忆它系苍白的斗篷说刻薄的话语用纤弱的足尖抵触利刺它栖身于黑色的洞穴销骨化血容忍自己倔强的活着或者高傲的死去做为载体它结发为绳一撇一捺或者一横一竖一层层的重叠,嵌入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