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看着东野白棨,既然这棵韭菜没有被割的自觉,那他就给这个家伙好好上一课。
“我押上我所有财产的四分之一。”
络腮胡不顾周围人的惊呼,满脸不屑的看向东野白棨:“你拿什么跟我赌?”
东野白棨翘着腿坐在椅子上,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伸手拍了拍身边充当背景板的琴酒——
“我拿他跟你赌。”
“?”
琴酒忽然被拍,打断了之前的思绪,随后他就发现全场的目光忽然聚焦到他的脸上。
怎么都盯着他看?琴酒微微不悦地瞥了眼东野白棨,然而东野白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而是继续对络腮胡说:“他家里可有钱了,只要你赢,人和钱你全部拿走,可你若是输了……你那四分之一的财产可要说话算数。”
“你在耍我?”
络腮胡拳头骤然握紧,看向桌对面双手交握,气定神闲的东野白棨,忽然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自己拿出四分之一的财产出来,这家伙居然就拿一个保镖跟自己赌?
络腮胡看着眼神凶恶且一身黑的琴酒,第一反应以为这是东野白棨的保镖兼打手,而一个保镖哪来可以和自己匹敌的财产?这一看就是唬人的。
因此络腮胡十分生气,而围观的群众也是在听见东野白棨的赌注后发出了嘘声。
很显然这小子玩不起嘛。
东野白棨也不恼,就这么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的络腮胡:“我可是很认真的,他的价值绝对比你的财产要高。”
听了半天的琴酒终于听懂了个大概,东野白棨自己拿不出钱,于是把他给卖了。
“……”
琴酒在思考当众拔枪究竟是干掉对手比较好,还是干掉东野白棨更划算。
东野白棨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在静静等待络腮胡的选择,可就在这时,络腮胡看见琴酒拿出来的东西,眼前一亮。
下一秒,枪口如约而至对上东野白棨的脑壳,可不等琴酒放狠话,东野白棨顺势抓着伯莱塔就压在桌上:“加上这个,你能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琴酒:“??”
络腮胡一眼就相中这把伯莱塔,而能够玩得起这种枪的人,不可能家里没钱。
“好,我跟你赌!”
络腮胡强行收回黏在伯莱塔上的视线,看向东野白棨:“说吧,你选择的玩法,到时候输了可别回去找妈妈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