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伤口压人!你就没点别的借口吗?!”气归气,她还是一瘸一拐的爬起来,不情愿的来到他超大的卧室。www.
推门,走进卫生间,封洛玄已经脱掉衣服,背上的伤口还没有拆线,狰狞得可怕。他是个极其固执的人,不喜欢任何形式的束缚,从出院那天开始,就拆掉了绷带。
宛萤不自在的咳了咳,装作无所谓的过去,“要我帮什么啊?”
封洛玄背对着她,解开长裤
盯着他结实的臀部,修长的腿,宛萤瞬间瞪大眼睛,“喂喂喂,我还在这儿呢!您能矜持点吗?”
封洛玄回眸一笑,百媚丛生,接着,长腿一跨,坐进他的超大型按摩浴缸里。因为背上有伤,只得趴在里面,两手搭在浴缸边缘,朝她勾了勾手指,“帮我擦背。”
盯着他的伤,拒绝的话硬是咽了下去,拿起毛巾小心翼翼的替他擦背。
他阖上了眸,“不要用毛巾。”
宛萤一撇嘴,毛病还真多!
“那要用什么?”s3();
“你的猫爪。”
宛萤愣了愣,他一挑眉,邪眸眯成一条缝,“你想冻死我吗?”
“最好那样!”宛萤想了下,用毛巾其实也不方便,很容易将水滴到伤口上。索性,她直接挽起袖子,胡乱给他洗着。
感觉背上的两只细嫩的小手不停游走,他又舒爽的眯起眸子,嘴角情不自禁的翘了起来。
四周雾气缭绕,热息充斥室内,熏得人昏昏欲睡。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似乎在想着各自的心事,只有水流偶尔发出的“哗哗”声。
“昱泽昨天订婚了。”他突然开口。
宛萤动作一滞,接着,垂下眼眸,故意用一种无所谓的口吻,“那又怎样?”
他懒洋洋的抬起头,犀利的目光,盯得她无从遁形。
“干嘛那么看我?是他订婚,又不是我订婚?我可没收你红包!”
他勾唇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你还是很在意他?”
宛萤皱起眉,倏地起身,“在意他也好,恨他也好,那是我的事,我没必要跟你分享!还有,以后这种佣人的事,别来找我!”
就在她扭头要走的时候,一只大手猛然勾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拽进浴缸里,宛萤尖叫一声,挥着两手想要挣扎,封洛玄精健的身体随即压上,“别再让我看到你思念他的眼神!”
“封洛玄,你疯了?”宛萤使劲推着他,倏地,身子一僵,缩回放在背上的手,掌心一片鲜血。
“该死,你的伤口裂了!!”她急得要起身,可封洛玄不为所动,仍是压得她死死的,眸光玄骜妖冶,有丝疯狂,阴沉的逐字逐句的重复,“别再,让我看到,你思念他的眼神!”
望着他,宛萤突然冷静下来,可胸口的怒气却已泛滥成灾,“我要想谁,那是我的事!你凭什么来禁止?!搞清楚,我不是你的连卉!你该专注的对象,不是我!”
封洛玄笑了,笑容森森,犹如一把无形锋刀,顷刻间刺穿对方皮肉,“其它人怎样,我管不着,可是,唯独你不行!”长指戳向她的头和心口,大声道:“这里,还有这里,通通都不可以想着别人!否则,我会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让你忘记,不信,你就尽管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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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萤刚要反驳,浴室的门被突然推开了。
连卉脸色苍白的站在门口,无法置信的看着浴缸里的两人
***
“你们”
连卉的异样,不过只维持的短短几秒,然后赶紧过去,“玄,你的伤口流血了!”她扶着他就要起来,视线平静得甚至都没有接触宛萤。
封洛玄缓缓的自宛萤身上收回目光,起身,抓过浴巾裹在身上,跨出浴缸,跟着连卉来到卧室里。宛萤呆呆的坐在水里,突然发觉,自己好像傻瓜。在人家的感情世界里,她到底在充当着什么角色?
懊恼的起身,全身上下都湿透了,随手抓过毛巾披在身上,走出浴室。
连卉正在检查封洛玄背上的伤,满眼都是疼惜。看到宛萤,眸中迸出的冷漠,尖锐似箭。
宛萤经过两人,暗自啐了一口。
衰!
“等一下。”s3();
封洛玄侧过头,细长的眸扫过她,“记住我的话了吗?”
宛萤连续做了几个呼吸,才微笑着扭头,“玄爷,您别忘了,连卉小姐这会就在您身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用不着我提醒吧?”
他挑眉,“我管理我的猫,有什么问题吗?”
“呵呵,问题是没有多大啦,只不过呢,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天王老子都管不着的事,您这操的是哪门子心啊?”
“哦?我是不是忘了说,你,是我的!”
“笑话!我是我老妈生的,我老爸养的,怎么就成了你的?!”
封洛玄笑了,很妖艳的那种,方圆十里,足以秒杀所有雌性。
盯着他明媚的笑,宛萤却打了个寒战。
他不着慌,轻启双唇,一字一句,“一、你是我的奴隶;二、你是我的宠物;三、你全身都有属于我的印记!所以,”他笑得更魅惑,“你是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完完全全都属于我!”
宛萤咬牙,刚要蹦出几句阴狠无比的咒骂,连卉却“腾”地起身,纤瘦的身子不停颤抖着。双手紧握,指甲深深抠进掌心,她竭力压抑着,“玄,你是不是高估我了?”
封洛玄转过头,望着她,目光竟清明如水,丝毫没有被现场抓包的尴尬,仿佛,他做任何事都是理所应当!
连卉轻轻抬起头,眸中雾气笼罩,声音却冷静得出奇,“我的承受能力有限,没办法容忍你当着我的面,与别的女人调情。如果,我有妨碍到什么,我抱歉。”说完,她扭身跑了出去,在经过宛萤身边时,狠狠的撞了她一下。
宛萤撞到门板上,窝火得直想发飙,回头,瞪着封洛玄,却发现,此刻的他,早已收起之前的邪肆,安静得有点可怕。盯着他敛却笑容的俊颜,她突然有种错觉。
“你故意的?”
封洛玄没说话,起身,准备换衣服,瞟她一眼,“要参观吗?”
眸子一眯,皮笑肉不笑,“你要是长两根,我就看!”没好气的关上门,眉头一点点拢起,她总觉得,封洛玄对连卉真的很反常。坦白说,在他身上,她丝毫感觉不出他对连卉的爱,倒更像是一种超越亲情的维护和纵容。
“啊嚏”
宛萤冻得打了个喷嚏,不想再去浪费精神关心封洛玄的感情生活,赶紧回到房间,泡了个热水澡,驱走寒气,这才神清气
爽的下楼。
医生已经过来重新处理过封洛玄身上的伤,一再叮嘱,不能再大意了,否则,伤口将很难愈合。阿弦和岚极有默契的用一种埋怨的眼神,默默的瞅着宛萤。
宛萤冷冷的扫过两人,“干嘛干嘛?有冤情,找包公,瞪我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