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美女都是识货的主儿,看到这车就知道价值不菲,不由得发出啧啧的惊叹声。
冷昱泽倚靠在车前,身着黑色长裤,米色休闲针织衫,一身家居服饰,穿在他的身上,煞是好看。他悠哉的双手插进口袋,睨着人群中的某人,嘴角轻微扬起。
“**!”宛萤忙低下身子,想要混进人群里,却被连硕挡住路。他站在她身前,双臂环胸,一脸玄骜,细看下,那表情像极某人,“他是谁?这么怕他?”
撇开被宛萤恐吓这事不谈,表哥交给他的事,那是务必要做的。眼见这女人怕那男人怕得紧,他可不能坐视!
宛萤猛地拉下他,“站那么显眼,显你高啊!”
连硕被动的跟她蹲在一块,有些愤愤,“要躲你躲,我的血统可不许我这么做!”
突然,他们面前的人群,呼啦散到两边,正好将两人给暴露出来。宛萤还没抬头就感觉到一股充满压迫感的气场袭来,她暗自低咒几句,拉着连硕,爽快站起来。
连硕眯起眼睛来打量正朝这里走过来的男人,他有着不输表哥的身高,无论气质长相身材,样样都是极品。不过,当然还是他的玄表哥更胜一筹。
“宝贝,为什么这么晚还不回家?”冷昱泽看上去没动气,说话都带着温和的笑。
约翰一听,急道:“冷昱泽!你叫丫头什么?!”回头,不敢相信的问,”丫头,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s3();
宛萤抚了抚眉心,压住翻滚的怒火,她可不想搅了约翰的生日宴。爽快起身,走到冷昱泽面前,性感的猫眸微微阖了阖,压低了声音说:“你敢动这儿一下,我就离家出去!以后,都不会出现!!”
冷昱泽挑起梢眉,冷冽的气息扑面,眸子闪烁着让人畏惧的光泽。目光瞟向她身后的连硕,眸光一闪,“他是谁?”
不等宛萤说话,连硕就傲然一笑,“你还不配知道我的身份。”
“哦,是吗?”冷昱泽笑了。
霎时,两股视线撞击出无数火花。
宛萤一皱眉,走过去,挡在两人中间,一指连硕,对冷昱泽说:“他是我捡的。”
连硕瞪大眼睛,“你——”
宛萤一叉腰,“有意见啊?”
连硕气得扭过头。
冷昱泽瞅了瞅两人,没说话,转身朝外走,抬起手指勾了勾。
宛萤嘟囔几句,一把拽住连硕,“走啦。”
约翰不解,“丫头,你们”
宛萤朝他摆摆手,“没事,放心。哦对了,我跟连硕一见如故,今晚他住我那里了。”
连硕挣扎着避开她,却还是不情愿的跟上去。
毕竟,玄表哥的命令大过天啊!
约翰满腹狐疑,不明白两人怎么会混得这么熟?
上了车,冷昱泽透过车镜看眼连硕,后者觉察到他的视线,同样冷漠的回望。
回到陶家,冷昱泽根本当连硕是透明,而是直接叫来宛萤,脸色微愠,“为什么违抗我的话?”
宛萤昂起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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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冷昱泽危险的眯起眸,还不等他说话,连硕就一把当过宛萤,把她挡在身后,不羁的脸庞玄骜不驯,“喂,以后,有话对我说!不许你找这个女人麻烦!”
冷昱泽的眉梢挑高,眸中仿佛蕴育了万年寒冰,射出来的眸光寒冽刺骨。
诧异的看着面前的连硕,宛萤对他还真是刮目相看。不过,她可没打算跟冷昱泽正面冲突。毕竟,她还要留在这里,配合小煦完成计划!
宛萤扯过连硕,反把他护在身后,“喂,你先上楼,你睡左手边第二间房,别搞错了。”回身拍了拍少年漂亮的脸颊,眨眨眼睛,“洗白白了,在床上等我。”
连硕瞥瞥她,嘴角抽搐几下。堂堂连家大少,平生第一次,被女人调戏!
耻辱,完全耻辱!!
他恨得瞪她一眼,“变态女!”低咒了声后,扭头上了楼。
其实,连硕再气,也是时刻不忘使命。他是在确定宛萤能独自面对冷昱泽后,才放手扔给她。
冷昱泽冷笑着开口,“陶宛萤,这是你找来的保镖?床伴?还是,宠物狗?”
宛萤挑眉,随手抓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他可以通通包办。”
“哦?这么厉害?连我都要膜拜了。”他脸色一寒,绕到她身前,生硬的问,“为什么要回来这么晚?不是说过,让你12点之前就回家的吗?”s3();
“拜托,我是成年人,我有权不遵守门禁,ok?”
“成年人?跟那些人通宵内衣派对就是成年人了?”
宛萤咬着苹果坐在沙发上,长腿搭在茶几上,“内衣派对怎么了,看你用什么眼光去欣赏了,低级点的呢,那就是色/情,高级点的呢,那就是人体艺术。”
冷昱泽居高临下,站在她旁边,眯着眸,恰好看到她丰满的胸沟,往下,俏臀,美腿
他喃喃点头,“人体艺术啊”
觉察到他的目光,宛萤随手抓起个沙发垫就扔过去,他一手接住,俯下身,两眼直盯住她,眸中涌动着什么,令宛萤下意识的想要逃避。
“我希望,回到家的时候,就能看到你。”
望着他,她双唇蠕动了下,却没说话。
“在公司一天,我满脑子都是你。即便公司被‘某些人’盯上了,想方设法的要搞垮,可我还是想着你,念着你。迫不急待的下班,想见你”他的手,抚上宛萤的脸颊,“答应我,让我能天天看到你,好吗?”m.
舔了舔干涩的唇,宛萤的脸慢慢胀红,心跳骤然加速。就算她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感受,不能动心。可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向他靠拢,一近,再近
不过,这不正是她的目的吗?等他离不开自己,深深爱上自己的时候,再狠狠的踢开他!
轻轻的,她垂下眸,抑制住复杂的心情,点了点头。
冷昱泽笑了,那是她见过的,他露出的最温暖的笑。
那一刻,她竟有种罪恶感,但很快就被陶景山下跪的那一幕替代了。
于是,她狠下心,再次抬起头时,脸上洋溢着可以称之为幸福的微笑,“那就都不要再相互猜来猜去了好吗?我好累”
“宛萤,”他轻喃着,捏住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与之前的每一次接触不同,这次,他吻得轻柔
,吻得温存,吻得极为用心。
这是在他竭力化解掉对她的仇恨后,第一次敞开心扉,用身心去接纳这个女人,这份爱。
感受到了他的心,宛萤颤抖着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