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脚真小啊,像小娃娃的脚丫丫。
握在手里又软,又嫩,又细滑,比冬日新雪还白,一颗颗圆润的小脚趾跟珍珠似的。
这么干净漂亮的脚丫子,有什么好洗的?吃饱了撑的吗?没事找事的瓜皮女人。
生平头一次摸女人脚的魔头跪在老婆面前,胸腔燥热,下身充血,抓着热水里两只糯糯的小脚,乱撒气,一顿揉搓,捏得小频迦脚心奇痒。
“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夫君……痒……哈哈哈呜呜……救命……”
她笑得想哭,眼角飙泪,像一朵被野风呼呼的芙蓉花,在椅子上摇来摇去,浑身抖。
芙蓉花多好看呀,独孤钺抬眼看瞄她,听她娇滴滴地求饶,恶从胆边生,捏得更起劲了。
“哈哈哈不要了……”
小频迦笑得要背过气去,实在受不了,从他手中奋力抽回脚,猛地踩进水盆里。
“啪!”
力道太大,洗脚水溅了煞星一头一脸。
啊,完了!倒霉迦呆住。
“你想死是不是?”他面无表情,阴森森地说,眉毛还在滴水。
“对不起嘛。”玉频迦打了个寒颤,却不服辩解:“夫君捏得太痒了,等下再洗把脸好了。”
“用你的洗脚布洗脸,你倒是很会安排。”
“……对不起,是我不好。”
她垂头丧气地道歉,不笑了,独孤钺觉得没劲,懒得和她计较,继续拿湿巾帮她擦洗纤纤小腿。
白嫩,无毛,细瘦脚踝不足一握,他喉结暗滚,往小腿肚子上狠狠捏了几下报复她,疼得玉频迦龇牙咧嘴,还不敢动。
“下回你再拿洗脚水泼我脸,我就拧断你的臭脚!”
大魔头绞干布巾,把老婆香喷喷的小脚丫搁在他大腿上,一面帮她擦脚,一面凶巴巴地警告她。
他端水起身,打开房门,直接往门外一泼,简单粗暴,小频迦却在他站直后发现胯间异常。
???怎么洗个脚,雀雀又起来了?
她兀然想起,煞星在马背上射的一包精水还夹在裤裆里呢,今晚没裤子换。
“夫君……你那个……你……你……”
“有话快说!”
“你……你不用换裤子吗?”
“……”
裤子都是她弄脏的,没眼色的瓜娃子说话的时候,手还指着他直愣愣耸起的鸡儿,搞得独孤钺又丢脸又郁闷,话都不想和她说,扳着面孔一甩手,把洗脚布精准兜她脸上,转身摔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