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
若是楚怆然看到这幅场面,肯定会对这个人影的声音和样貌感到异常眼熟,不过他此刻正被关在自己的房间里,哪儿都去不了。
门外一边一个站着两个看守,每隔四个时辰才换一次班,全程24小时都监视着,严防死守的样子活像已经把他同李延亭一样,默认成了凶手之一。
楚怆然静静地呆了几个小时后,趁换班的时机操控着血手从门缝下钻出,把其中一个看守弄昏了过去。
他熟练地撬开锁,举起手枪抵住另一个看守的太阳穴,低声命令道:“带我去见老板!”
说完,他甩了甩另一只手里拿着的一张白纸,上面端端正正的写了三个加租的大字——“辞职信”。
这个看守长相瘦小,一看就是个没什么胆子的新员工,被楚怆然的举动吓得双腿打颤,老老实实地领着他去了三楼。
整个第三层都是酒楼老板的地盘,同时也是整个酒楼的顶层,十几扇一模一样的房门出现在长长的走廊上。棕色的墙面上每隔几米就挂着一个吊钟,样子和大厅的吊钟类似,只是缩小了很多倍。
看守将他带到其中一扇门前,颤抖着说:“到了,这里就是老板的办公室。”
“你先进去!”楚怆然眯了眯眼,抬脚踹开房门,猛地把看守推了进去。
几秒后,里面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血迹顺着门缝流淌出来,转眼间被地上暗红色的地毯吸食干净。
果然设了陷阱!
他仔细地观察每一扇房门,却无法从中看出差别,索性站在走廊中央,大声喊道:“月月姐,我是楚怆然,楚姜的儿子。”
他的声音像回声一样,在三楼的空间里回荡。
过了五分钟,其中一扇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了,但是里面却是漆黑一片,楚怆然只看到一只手握在金色的门把上,手腕上带着一个精致的翠色玉镯。
他闭上双眼,深吸口气,踏入黑暗中。
大门在身后自动关上,屋内亮了起来。一个长相柔美的金发女子坐在华丽的红木桌前,她一手随意地拨动着摆放在桌上的小型钟表,一手轻托着下巴,目光直直地落在他的身上。
“楚姜的孩子,好久不见了。听说你答应粟梓,可以无条件为我办一件事。”悦荷似乎并不惊讶自己的身份被对方猜中,开门见山道。
“对,只要是在我力所能及的合理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