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很珍惜我们相处的分分秒秒,怕一个转身,又是一千年!
说时迟,那时快。雁刚将我用被子罩好睡下后,老师就奔到了门口。老师用电筒光往每张床上扫,,没发觉什么异常,便将门扣上走开了。
而我的头还疲雁按在胸窝上,我听见她的心打着异常欢快的节拍。我的心也莫名其妙地怦怦直跳起来——
隔着她的棉毛内衣,我的牙齿不由自主地将她的肌肤轻轻咬作一团,提起,然后又松开。
雁的手指顷刻间象被受到召唤似的,如同一群雨天里的蚂蚁爬洞一样爬进了我的衣领,垫居在我热乎乎的背部上。
我只觉得全身每一寸肌肤都痒着、都麻着、都烫着。我的手指旋即变成十条蚯蚓沿着雁的腰部一厘一厘向肩攀行着。
要是有可能的话,我真想将雁的皮雁的肉全部给松开,我多想抚摸她的骨头,探探她的通骨头是一种怎样的温度!
雁的身子一直在往下滑动,我的牙齿一直咬着她的衣边。她的棉毛内衣终于象红盖关被我的牙齿掀开了——
没有了理智,没有了清醒,没有了思维,没有了性别,没有了自己。只知道,肉与肉要给,肉与肉非要不可。
我们是两团泥,彼此缠绵着柔软,合二为一是对方想要的终极!
我们又是两条相遇在海里的河水,破此存在,彼此吞没,一朵朵浪花滚过生与死的沉浮!
2007/06/1422:46作于衡阳天马大厦2007/06/1722:21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