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的随行官穿了鞋子。
随行官专属的皮质长筒军靴就这样踩在费尔戈列最高领导人的膝盖上,然后他耐心地为他扣上一颗颗的侧扣。
……
那一天,洗漱过后彻底清醒过来的陆随行官显得很惶恐,一整个工作时间,他都像只受惊的动物似地不在状态。而尧也得到了相应的奖励,当天晚上,他要求了更过分的姿势,并且得到了批准。
………………所以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这样的回忆想起来简直是令人觉得心酸。
至少恢复记忆的陆与臣陆队长绝对不会乖乖地伸出脚让他为他穿上鞋子,他只会抓紧一切机会一脚踹到他的脸上去——并且绝对不会为这种行为感到惶恐。
“不过,无论是什么样的你,都能满足我。”尧撑着脸,显得很满足地蹭到陆与臣身边,他的手不安分地抚摸过怀中人的胸膛,那里的肌肉因为长期不运动显得没有从前那么结实,但还不是那么糟。胸前的凸起当然还是原来的模样,拨撩一下,就会因为生理本身而变得坚硬起来。
尧粗糙的指腹从胸前移开一路下滑,钻进裤子里,握住了他的下.体。
时而温和地揉弄时而粗暴地掐捏,如果他的随行官醒着,一定会因为这样的蹂.躏发出或者愤怒或者甜腻的声音。可是现在,他还在沉睡,只是呼吸变得沉重急促象征着他并不是没有感觉,而且,尧能感觉到,手中的器.物在变得坚硬起来。
甚至,顶端还分泌出了可以的液体。
尧起身,将窗帘拉好,房间里立刻变得黑暗起来。将病床前面的台灯调整了下位置,灯光斜斜地打在床上,只照亮床中央一点点的位置。
看着他的随行官暴露在空气中的器.官,心脏仿佛被一只小猫轻轻地挠了挠。
于是他情不自禁地低下.身,伸出舌尖,亵.玩似地在男人下.体顶端的裂缝上舔.弄。片刻之后,他微微地眯上灰蓝色的双眼,怀疑地抬起身——他清楚地看见,陆与臣的指尖似乎动了动。
虽然,这并不排除肌肉抽搐的可能性。
“要我说,如果你已经醒了只是在装睡的话,你就真的要遭殃了——陆队长。”将陆与臣耳边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尧再一次危险地威胁。
随后他沮丧地发现他失败了。
惩罚似地拍了拍他的臀瓣,然后最大程度地将男人的腿左右分开。尧犹豫片刻,最后还是俯□,温湿的舌尖从顶端一路下滑,经过渐渐勃.起的柱.身,恶作剧似地含住一边囊.带用牙齿轻咬。
最后,带着一路湿滑的水痕,他找到了最后的入口。
蔷薇似地褶皱就像某种邀请似地隐藏在缝隙之后,他将陆与臣的一边腿挂在自己的肩上,然后坐了起来——这样,男人的下.半.身就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床头的灯光就像手术台的无影灯一样照射着,让一切都一览无余。
情.色的用舌尖轻轻舔舐一道道的褶皱,他能感觉到这个入口在渐渐地放松,变得湿润——就如同以前的无数次那样。最后,他终于能将舌尖探入那个入口,模仿起交.合的方式,放肆地抽.插起来。
身.下人的鼻息变得更加沉重。
却始终没有发出他想要听见的呻.吟。
尧放下陆与臣,飞快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拉链,藏在后面的巨大立刻迫不及待地从裤子中解放出来,青筋凸起在柱体上,炽热的器物显得粗.大并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