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牛奶放在柏阳面前，伸出手替柏阳揉了揉肩膀。

柏阳余光看了殷卿云一眼，她已经换了件别的衣服，现在想注意那红色的东西也难。

但柏阳还是想问，他不想憋着。

“卿云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

殷卿云嗯了声，似乎在思考什么。

“阿阳，你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可是卿云你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殷卿云目光淡淡地看他：“那你呢？你又有什么密码？”

“什么？！”柏阳没反应，但脑海已经先一步做出反应，他回想白清月那天跟他说的话。

对啊，白清月都知道了，那殷卿云又有什么理由会不知道这些事呢。

一时之间气氛微僵。

柏阳闭了闭眼，都已经这种时候，再瞒着也没用，现在选择坦诚，或许殷卿云还能理解他，如果再继续骗下去，到时候只会更得其反。

很快这个想法被系统一嘴驳回‘不可以！！不可以！宿主你别乱来，上次白清月那个已经是严重违规了！这次你还想再犯一次吗？’

上次是白清月自己说的，与他无关。

柏阳不再理会叫喊的系统，他想知道殷卿云这样做的原因。

他也猜到大概，殷卿云忽然回来，同时宋虞姬和白清月确认死亡。

真的可能会如他所想那般，宋虞姬和白清月是殷卿云……

“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又发生了什么，白清月和宋虞姬为什么……”

“所以你都知道了？”

殷卿云靠近他，嘴唇差点碰他的嘴唇，柏阳愣了下，想躲开，腰忽然被殷卿云一把搂住。

柏阳怔然地看他，有些不知所措。

尤其苏晚死前的话萦绕在他脑海，殷卿云…想到殷卿云真的有可能是……柏阳连忙把对方的手从他腰上拿下来，脸颊逐渐发白。

“你，你别扯开话题。”

“呐，阿阳。”

殷卿云不但没坐远，还把柏阳拉过来，近乎逼近：“怎么，现在想推开我了？”语气里满满暗森。

柏阳反驳她：“不是。”殷卿云眯起眼，又问：“那你喜欢这样的我吗？”

柏阳被她直视着不好意思，脑袋有些昏昏的，低低地嗯了声，当他回神，反应过来却见殷卿云满意地看着他。

“那就好。”柏阳听到她这样说。

—

那天他什么都没问出口，但柏阳已经猜到答案了。

虽然不懂殷卿云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想起她未来的身份，柏阳心里还是有几分怪异。

他早也知道以殷卿云那有仇必报的性格，害过她的人估计是不会活这么长久，只是她的身份，他实在是难以接受。

现在所有欺凌过殷卿云，阻碍她的人全没了，而剧情也已经逐渐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