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小命是无大碍,但是身上被打的真症啊!
薛文宇的几个手下,见捕快回去搬兵了,也就没有再理会躺在地上的几个人,而是又站回原位置就好像刚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般。
躺在地上的不敢起来,生怕起来的又像之前那个被踹飞,干脆趴在原地装死了。
付府外,唯独那个找捕快来的家丁,站在边上傻傻的,我是谁,我在哪儿刚刚发生了神马?
回过神来后,也是不敢动地方,唯恐自己瞬间被打趴下。
偷偷的朝府门的方向睹了眼,里面怎么还没出来个人呢?就不知道着急出来看看啊!
不远处的百姓开始还偷偷摸摸的看热闵,这会儿胆子也大了,看的人也更多了些,也敢往前靠近了些。
“怎么回事啊,居然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不知道啊,好像是付家少夫人娘家来人了吧。“
“不知道就别瞎说,少夫人的媳家巴结付家来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来兴师问罪。“
“就是,你见过哪家的媳家人敢连官府的人都打了。“
“打的太轻了,这些个祸害,打死了才好呢,老天终于开眼了。“百姓们七嘴八舌的,原本要办的事儿也不去办了,恨不得直接到付府门口去看个清楚明白,看着那些被打倒在地衙役,只觉得解气。
付府客厅内,付家人都在心里喃咕着,衙门的人怎么还没来呢?
尤其是付金山,想的更多了些,难道是县令已经知道来的这人底细,所以,不肯来了?
刚刚见识了那俩手下的身手后,付金山心里其实明白,衙门的人来了,绝对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但是,那又如何,功夫再厉害,敢跟衡门的人动手么?
真若是那样了,都不用他去跟县令低头递银子了,县令自己也不会轻易放过这些人的。
但是,在隐约听到府外的动静后,付金山心里更加的没底了,歪头示意儿子,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付宝贵收到父亲的暗示,偷偷的看了看站着的那几位,他试探着往门边走了一步,好像没人理会?
又走了两步,对方还是没动静,于是,付宝贵撒腿就往外跑。
刚跑到外面,就碰到得到消息过来的妾室,刘氏。
“天啊,少爷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刘氏一看他一只乌青肿起的眼睛,尖叫着问。
付宝贵此刻哪里顾得上这个妾,继续往外跑。
“少夫人,太吓人了,要不咱先回吧。“婢女已经被自家少爷的又走了两步,对方还是没动静,于是,付宝贵撒腿就往外跑。
刚跑到外面,就碰到得到消息过来的妾室,刘氏。
“天啊,少爷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刘氏一看他一只乌青肿起的眼睛,尖叫着问。
付宝贵此刻哪里顾得上这个妾,继续往外跑。
“少夫人,太吓人了,要不咱先回吧。“婢女已经被自家少爷的样子吓坏了,小声的劝着主子。
刘氏看向客厅的方向;“有什么吓人的,我偏要去看看,那个不知道好歹的女人,搬来了什么厉害人物。“
言罢,抬脚就往客厅的方向走,她可不是单凭着生了儿子,母凭子贵得宠的,虽然是妾室,但是娘家那头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