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意思很是明显,眼前这种状况,不合适进行那件弱
eb
然而,此刻的黄副御史却根本就不睽他们,神情激动的朝皇上看着呢;“陛下,自古都是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微臣知道,陛下很信任国公爷夫妇,可是,那些传闻绝对不会是空穴来风啊。“
商小虎早就被气得面色涨红,不是看了下龙椅上那位的神情,他就上去一脚把这黄副御史给踹出大殿了。
黄副御史的话一出口,身边那十几个人心里几乎同时的咯喊一下,完了,要坏事儿。
“哦?那依黄副御史的意思是不是,既然有父亲母亲那个对胺别有用心图谋不轨的传闻,那胺就应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防范着?
就算是捕风捉影的事,也要正视的看待处理对不对?“辉哥问。
“微臣正是这个意思,毕竟,这关乎于延国的根本之事。“黄副御史认真的点头。
辉哥闻言也点了点头,还颇为认真的思索了片刻;“胺若是那样做的后果,黄副御史可曾想过?“
“微臣自然是想过的,陛下那样做了,其实也不都是坏的结果,甚至可以说是一举两得的,待查明真相大白,若传闻是真的,国公爷夫妇对陛下毕竟算有养育之恩,陛下可以对他们网开一面,算是报恩。
若是传闻真的不实,那岂不是最好的结果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信那个谣言。“黄副御史还上前一步,分析给皇上听。
“黄副御史,那你觉得,就算查实了传闻是谣言,你觉得胺与我父亲母亲之间的关系,还能跟之前一样么?“辉哥耐着性子问。
“陡下,若国公爷夫妻真的问心无愧的话,微臣觉得,他们绝对不会反对陛下的做法,他们理应站在陛下的立场上体谅陛下,不会因此就心生芥蒂。
因为,没人喜欢自己被冤枉吧,有机会证明自己的清白,谁会反对呢?“黄副御史自信满满的说到。
辉哥站起了身,离开龙椅,一步一步缓缓的走下来;“黄副御史,胺的年纪虽然小,但是胺却知道,这个世上还有一种人,他们做事但求问心无愧,他们不介意是否被冤枉,他们要的只是最在意的那个人,对他们的态度。
真巧,胺的父亲母亲,就是这一类人。
外面的传闻,他们早就知晓,但是他们根本就不在意。因为,他们知道,胺是信任他们的。若是胺按照黄副御史你的说法,真的查那个传闻的真假,结果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胺会伤了父亲母亲的心。
他们或许大人大量不会怪胺,像你说的那般,会站在胺的立场来体谅胺,但是,自此以后,父亲母亲对胺就不会再有信任可言了。
你或许觉得,他们在不在皇宫,京城,在不在胺的身边,对胺打理国事也没什么影响?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胺查清了关于他们不好的传言后,会不会又有别的不好的传闻谣言出来?关于别人的,胺身边要紧的人的?比方说众爱卿中的某位?
那胺该怎么做?是不是也应该继续查证传言的真伪?只为了图个所谓的安心?
一个结束,另一个开始?
胺知道你会说,不会有那么夸张的事发生。可是,按照你的思维逻辑,世事难料啊。
到那时,根本不用全部的大臣都被查证过,也不用过半,只要有那么五分之一,胺相信,这个朝堂上的其他文武百官,就会人人自危,不知道什么时候事情就发生在自己身上了。
黄副御史,你觉得到那时,这个朝堂上会是一番什么样的景象?
众位大臣们还会像现在这般,拥戴脓,尽心尽力的辅佐胺么?胺告诉你,答案是不会,真若是那般的话,他们对胺也就不再信任了。胺这个皇位,根本就不用别人惦记算计,来篡权夺位了,胺自己都坐不住了。“
辉哥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背着手,看着黄副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