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刺激,自言自语那位,是工部侍郎汪中林,今年五十二岁
他的罪名主要就是利用职权贪污受贿,之所以眼下这般,其实是
之前就受了刺激还没缓过来呢。
他是工部尚书汤柏泽的副手,原以为汤柏泽被皇上贬了,他会上位的。
毕竟在工部做事多年,论资格也是非他莫属了。
尚书空缺那段日子里,交好的私下都提早祝贺他要升官了。
开始还挺淡定的,后来祝贺的人越多,他越觉得这件事是板上钉钉子的事。
所以,私底下也宴请过几次。
可是不成想,皇上直接钦点了冬考的考生李水源。
李杰城的儿子,今年才三十一岁啊。
若是皇上用了樊普常的长孙,他也稍微的能接受一点。毕竟,那是皇上的内亲。
可是凭什么用了李水源那小子啊,原本就跟他父亲李杰城不对付呢,现在却成了他儿子的手下人?
自己隐忍多年,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这个尚书的官职,却让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子给抢了先,这让他如何能接受得了?
这出宫之后,该如何面对那些提前喝了庆祝酒的好友?
有何颜面去面对自己的儿孙们?以后在他们面前,还谈何威严?
另一个不甘的,豁出去质问辉哥的,是礼部尚书丘福行。
他的罪名也是贪污,利用手中的权力,几次科举中徇私舞弊,收受贿赂在考卷上改考生的名字。
为了自己的私欲,让真正有才华的考生名落孙山,收了人家银子的考生,却考上了。
其实,这种事呢,最近五六年他也不曾再做了。
不成想仍旧上了那个名单,这让他如何甘心,如何服气?
要知道,那边站着剩下的没在那份名单上的老臣中,比他贪有好几个,他们怎么就没事呢?
他这几年都收手不做那样的事了,干嘛就不肯放他一马呢?
面对丘福行的质问,大殿内剩下的人,也都看向龙椅上的那位,想听听他会怎么回应。
只见辉哥微微一笑;“丘爱卿,胺也不怕跟你说实话,胺登基以,看你们不爽很久了。有句话史,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忠君之,我想丘大人你不会没听过吧?
人寸
而你们呢,做到了么?
拿着朝廷的俸禄,却不办正事儿。你真当胺年纪小,陪胺在这戏耍呢?
你们也把自己太当回事,太高看自己了。
真当以为,胺离开你们,这皇上就当不成了么?真当以为这朝堂没有你们,就会乱成一锅粥了么?
你们若真是延国的栋梁之才,胺罢免了你们的官职,或许会那样
可惜你们不是,你们不过是一群蝗虫,蛀虫。
你们在位也是不作为,因此,离开你们胺也不会忽然手忙脚乱一团糟的。你以为,胺没好好的斟酌过,就草率的决定的?
你们应该感到庆幸,庆幸现在的胺,十岁不到的胺,还没狠绝到砍你们的脑袋。
胺也说了这么多,丘爱卿可否听进去一二?
胺说话一言九鼎,慢慢琢磨,没关系,今个咱就解决这件事,天黑还早,午饭胺大方点,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