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闻言楞了楞;“怎么找的?几人并排打着灯笼,弯着腰找的啊,怕有遗漏,后面还一排跟着的。“
辉哥一听,无力的仰头,愧恼的用手拍着额头。
“别急,天黑恐怕不好找,明个咱白天找,一定能找到的。“薛文宇看着辉哥的样字很是心症的安慰着。
辉哥呼口气,给自己到了盐茶一口干了。
然后就站了起来;“不用等明天,咱们再去找一次,父亲?“
“好,走吧。“薛文宇立马答应,孩子的心情他特别的能理解。
左右回去也是睡不着,那就找找看,说不定找着了呢。
现在已经成了条件反射,辉哥出门林川他们很自然的就分成前后两组,把辉哥夹中间。
有人到柜台那付了饭前,那酒楼老板呼口气,终于走了。
这可是酒楼呢,不是茶馆也不是赌坊啊,谁一顿饭吃半宿啊!
可是就算不是对方的身份特殊,就是寻常的客人,他也不敢撑人啊,以后生意还做不做了!
出了酒楼的门,看着外面像是被清场过的,冷冷清清的街道,辉哥停了下来,伸了伸胳膊,看着袖子被风吹拂着,咧嘴笑了。
林川他们不明白辉哥这是怎么了,也不敢问。
“都别出声,咱们从此处开始再找一遍。“辉哥说着就往前走。
找一遍?这么找?
大家看着辉哥直着身子,根本不往地上看,眼睛时不时的往街道两边瞰。
有人就朝薛文宇看去,心说小主子这是怎么了?没事儿吧!
薛文宇也糊涂着,轻轻摇摇头,示意跟着走就好。
大家就挨着一条街,一条巷子都不错过的走。
开始还有人低头往地上看,后来见小主子完全没有往地上看的意思,想着就陪着走走吧。听主子的,明个天亮,再过来找一遍吧。
不是他们偷懒,弯腰低头找了半宿了,脖子都酸了。
走完东边,走南边,走完南边走北边。
“主子,这边合适么?“林川小声的问薛文宇。
现在要走的巷子,在城北正街后面,是京城有名的花楼集中地,一半是做卖笑营生的,一半是做卖肉营生的。
别看别处的铺子早打烨了,可是这里大多数窗户还是亮着的。
京城最近如此不太平,虽然对这里的生意也有影响,但还是有那不怕死的,来找姑娘。
薛文宇也想开口说换个地方找,但是辉哥却已经抬脚往巷子里走了。
好在这个时辰了,窗边,门口都没了招搅生意的老鸨和姑娘。
刚走到一半的时候,辉哥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乔七看着辉哥紧张的神情担心的问。
“啄,别出声。“辉哥低声告诉着。
大家都好奇的看着辉哥,也都竖起耳朵听,难道听到夫人求救的声音了?
哉呀,夫人若是被卖到这里来,那不就完了么!不但主子接受不了会疯的,就是小主子也受不了的吧,大家的心都提起来了,小心翼翼的看向薛文宇,果真见到主子也是双眉紧锁。辉哥忽然动了起来,往前跑了几步再次停下来侧耳听着什么。
“父亲。“他激动的跑到薛文宇身前,搜着他往前跑,指着头顶的一扇窗;“父亲你看。“
薛文宇抬头,眼睛猛的睁老大,那窗外挂着的不正是厨房门口少掉的那串风铃么?
其他人顺着爷俩的视线仰头看去,也看到了。
铜铃,我去,居然是挂在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