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个七旬的宗首气得是,胸部剧烈的起伏,大口的喘着气,无比愤怒的看向薛文宇。
薛文宇袖子内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指甲扎着手掌的痛感提醒着他,不能笑出来!
“还敢放肆?“他扭头膳着身边这位一脸天真的女人,再次狠狠的凶道。
牧莹宝立马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可怜兮兮的低下头,玩手指。、
辉哥在父亲先前那次凶母亲的时候,还担心来着,生怕母亲在这里跟父亲再杠起来,可是没想到并没有。
现在又来一次,辉哥就好奇的猜测,母亲仍旧没事儿么?
结果这么一看,艾玛,母亲今个是转了性么?
薛文宇这次是真的凶她了,差不多就行了,还没完没了了,不是他定力够好,当众笑出来可怎么收场呢?
今个挺严肃重要的场合,中间还躺着俩九死一生的证人来,她居然也见缝插针的来这么一出!不对,这都不知道几出了!
合着她不止是不怕自己这个世子爷啊,她根本就没把这满朝文武大臣当回事儿啊!
行!薛文宇在心里为她写了一个大大的“服“字。
那些文武百官们,想笑不敢笑的有,摇头表示不屑的也有。
怪不得那牧太守没来啊,要么就是知道这位侄女的德性,故意回避的,怕丢不起这个人啊!
要么,就是怕她故意找他茬,让他当众出丑。毕竟,她当初可是替他女儿嫁给生死不明的薛世子,再后来被送进了幽城,他这做大伯父的却对她不闻不问,搁谁心里不别扭啊。
没人敢开口安抚吹胡子瞳眼睛的宗首,这种时候弄不好,谁开谁倒霉。
好在,宗首几十年也不是白做的,使劲儿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温氏,宁王之子周壹安的儿子也是你亲自接生的可对?“
宗首压下怒气,开口问到。
他决定好了,薛文宇的这个夫人若是再敢开口捣乱,豁出去得罪这世子,也要让人把她扔出去宫去。
都不用打她板子,押她入监,扔出去就足够。
那样,扔的不止是她的人,还有这世子爷的颜面!让你管教不好自己的女人,那就自己承受后果吧。
“回大人,是的。“温氏名婉清,在宁王府多年,算是个见过世面的,所以回话的时候很是淡定。
“那么,你可还记得,那孩子出生时,身上可有什么印记之类的?“宗首又问。
“回大人,民妇虽然年纪大了些,记性倒不差的。小主子左上臂内侧有一块铜钱大小的青色胎记,颈部这个位置有一颗红色的疮。小主子左脚的脚面被粗心丫头给烫过,她又怕被主子责罚没敢说,因此处理不当,起泡破皮来着,当时是有个不明显的疤痕,现在还有没有民妇就不敢确定了。“温氏语速很慢的,生怕说错。
薛文宇立马示意辉哥上前,他也起身过去,站在孩子身边。
御宗堂的几位宗使排队上前,对辉哥说声得罪,就当众查验起
其实,就在那温氏说出第一个特征的时候,牧莹宝就笑了。
在幽城的三年,这孩子跟她亲昵,光膀子冲凉都不回避她,所以,胎记她也见过的,红瘫也见过。至于脚背上的疤,那她还真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