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正走后,谢珣和凤妤总算有时间研究镇魂珠,镇魂珠好好地戴在谢珣手腕上,不曾脱落,可奇怪的是,他们不能换回来。
“为什么?”凤妤困惑不已。
“我也不知道,我去了一趟相国寺找方丈,方丈也说不出缘由,镇魂珠也没出现破损。方丈说是机缘未到,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依我看那秃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能糊弄我。”谢珣说起来一肚子气,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能换回来,我们怎么办?”凤妤有些着急,他们在京都危机四伏,谢珣肯定是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做事更方便。
凤妤试着把镇魂珠摘了,他们也没有再换回来,甚至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谢珣也有些着急。
“阿妤,别急,等我养好伤,我们再想办法。”
凤妤看着镇魂珠若有所思,只能顺其自然,谢珣喝过粥后,气血又好了些,凤妤把宇文景和北蛮王,独孤靖的来往书信交给他。
谢珣和谢珏早就猜到宇文景和独孤靖有勾结,只是没想到在北蛮王被斩杀前,宇文景就频繁地和北蛮王有书信来往。
宇文景的阴谋,比他们预想得更要早。
“简直是混账!”谢珣怒不可遏,气血攻心有些昏眩,一国之君,享天下供奉,百姓敬仰。却为了一己私欲,愿把边境军事要塞拱手相让,简直昏聩至极!
宁州一旦被北蛮侵占,往北的几座重镇落到北蛮手里,只是时间问题,到时候燕阳全境就只有中州这一道险要,十二州也会顺势落到北蛮手里,万里河山一半都要让给北蛮。
“飞影,临摹书信,送到内阁所有官员手里。”谢珣气得脖子上血管暴跳,凤妤怕他怒极伤身,只是轻轻地拥着他,安抚着他的情绪。
谢珣沉声说,“宇文景必须死,阿妤,我一定会杀了他。”
“我知道!”凤妤对此深信不疑,“江南战事平息后,就是他的死期,所以他才会让陈墨掳走我,试图要挟你。”
这已是下下策!
“阿妤,我会尽快想办法,送你父母和祖母出城。”谢珣蹙眉,“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办这件事,陈墨在你跳崖后往北寻找,没有找到人,故意散播你的死讯,或许也想到你若活下来一定会回京,所以派人紧盯着凤家。你祖母听闻你的死讯后,缠绵病榻……”
“祖母……”凤妤红着眼,着急地问,“她如今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