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房间里。
霍骠把沉拂砚抱在自己腿上,亲自握着勺子喂她喝了大半碗银杏腐竹鸡蛋糖水,剩下的,他举起碗,两口就抿了。
旁边瞧见的人递来个惊疑的眼神,简直跌碎了一地眼镜。
陆长翮则是看得眼热,扯了张纸巾想帮沉拂砚擦嘴,被霍骠一把夺过。
霍骠目光如电,冷冷地盯着他,直至陆长翮后背发凉,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才慢条斯理地轻拭沉拂砚微湿的唇角。
陆长翮干脆召唤服务员,吩咐她给沉拂砚端新鲜滚烫的鲜乳炖蛋和蛋白杏仁茶来。
霍骠懒得提醒他,沉拂砚对鸡蛋没什么特殊喜好,沉拂砚身子柔弱,他巴不得她多吃几口。
陆长翮要的东西,厨房不敢怠慢,第一时间优先做好送上来。
“妹妹尝尝,做得不比外面老字号的糖水铺差。”陆长翮直接从服务员手里接过,放到沉拂砚面前。
沉拂砚悄悄睃了眼霍骠。她一点儿都不饿。
霍骠勾起唇,好整以暇地与她对视,大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摩她纤挺的背脊。
霍骠不表态,陆长翮一番好意,沉拂砚没法推拒,如霍骠所愿地拿起长柄瓷勺。两样甜品都只吃了小半盅,她肚子都撑起来了,摇摇头,捂着小嘴打了个秀气的嗝。
一抬眼,两个大男人正笑眯眯地看着她,神情是如出一辙的欣慰,还有说不出的纵容怜爱。彷佛她多吃几口东西,对他们来说,是极为要紧的一桩大事儿。
沉拂砚睫毛微颤,不好意思似的垂首,心里想的却是,不知道叶光澜回家了没。她希望学长能够振作起来,完成学业,平安顺遂地过好自己的人生,不要再记挂她了。她不值得。
霍骠摸了摸她胃的位置,“刚吃过东西坐车不舒服,歇一会儿再回去?”
沉拂砚温顺点头,没有异议。
二人温柔耐心地陪她说话,以免她睡着了消化不良,积食。
打牌的人高声招呼霍骠和陆长翮去玩几把。
霍骠朝陆长翮抬了抬颌,示意他过去。
陆长翮不舍地暗觑沉拂砚一眼,慢吞吞站起来,在心里把起哄的人祖宗十八代都提出来反复问候了几遍。
作者的话:
不好意思,两天没更也没有提前通知一声,这两日实在是太累了,都没精力开机。
大儿子原本只是上午两节课,从周三开始下午加了两节课,我一天八趟四个来回接送他。中午的间隙还要抽出时间给他和小儿子上一节文化课。孩子外面的课上完,晚饭之前我要辅导俩人做一份数学试卷,晚饭之后要陪他们写字描红,有时候孩子拖沓的话,要一直折腾到晚上九、十点,别说他们累,我都感觉要陪着卷死了。
昨晚大儿子描红描到将近十点,问我写完之后能不能剪纸做纸工。我当时眼泪就下来了,觉得孩子太苦了,累一天的娱乐就是想剪剪纸。
对了,我大儿子甚至还没正式上小学,很难想象这样的日子,他还要连续再过十二年,直至他高考结束。
真的不想他们这么辛苦,可是现在周围的环境就是这样,就怕放松了,将来上学会落后。
听说海淀区的父母更卷,不知道是他们怎么挤时间的。我是全职妈妈,家里有保姆帮忙,只需要抓孩子们的学习,我已经觉得有些转不过来了。
我这里是西城,身边的家庭都很卷,孩子基本都报班。有时看着他们,又看看自己,觉得大家都像一只只陀螺,不停地转,从这里,转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