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和婚姻登记员各拿到一个大利市。厚厚的一封,揭开一看,全是千元大钞,沉甸甸地坠手,目测近叁十万,足够在当时买下一套500尺左右的房子,是红包,也是封口费。今日的事儿,一个字儿都不许宣扬出去。
回到家里,霍骠将两本结婚证珍而重之地锁进书房的保险柜。
沉拂砚嫌裙褂穿着太重,胸口勒得她呼吸不畅。
霍骠忙帮她脱下来,带她去浴室洗涮。
“对不起,宝宝。等咱们摆酒,我一定送你更好,更贵的礼服。”这次时间紧迫,他只能买成衣。虽然是店里的珍品,纯手工金线缝制的刺绣龙凤褂皇,到底不是量体定做,裁缝按照霍骠的要求,放尽胸围,临时掐了腰,还是不太合身。
霍骠帮沉拂砚换上睡衣裤。今晚是二人的新婚夜,但沉拂砚舟车劳顿,又用了药,霍骠不舍得动她。
将人抱在腿上,亲昵地以额相抵,“乖宝宝,咱们扯证了,已经是夫妻了,你知道吗?”
沉拂砚如今的思维是散乱、迟缓的。她没有失忆,脑子里有充足的知识储备,她只是无法正常调用它们。
“啊,我们跟以前有什么不一样吗?”她侧着头,眼神有些空茫。她跟霍骠,不还是住一块儿,睡一张床上?
如果是普通人,恐怕会给人违和、迟钝之感。
但沉拂砚太漂亮了,彷佛一樽水晶雕成的娃娃,她年龄还小,面相又偏幼态,只让人觉得她十分天真烂漫,反而格外的惹人怜爱。
霍骠本想说,结了婚,她就是他的妻子了,真真正正地属于他,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再将她从自己身边儿带走,连她嫡亲的兄长都不可以。
某种意义上,霍骠拥有了沉拂砚这个人的支配权。
低下头,凝眸心爱的女孩儿,娇小软嫩的一团,蜷缩在自己怀内,乖巧,懵懂,全心全意地依赖他。霍骠眼睫微动,柔声告诉她,“现在,我不止是砚砚的男人,还是砚砚的丈夫、配偶,只属于砚砚一个人。沉拂砚,我是你的了,我有义务对你好,照顾你一辈子。”他们两个,是彼此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
他掬起沉拂砚的下巴核儿,帮她将几缕散落的鬓发别在耳后,“好不好?砚砚说这样好不好,嗯?”
沉拂砚不清楚这样究竟是好,还是不好,但霍骠温柔缱绻的态度取悦了她,她也想哄霍骠高兴,“好,我喜欢这样。”
她仰起脸,正对着霍骠修长劲瘦的颈脖,喉结十分清晰地鼓突在皮下,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耸动。
沉拂砚脸上一热,不知怎的,觉得他此刻出奇地性感,娇着嗓唤道,“霍骠。”
霍骠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正要应声,少女丰润软嫩的唇‘吧唧’亲在他喉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