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拂砚的逼小得离谱,他的阴茎虽然射过精,体量仍十分惊人,卡得还是有些紧。龟头脱离穴口时,湿腻的嫩红穴肉被扯出一截,又颤抖着回弹,‘啵’的黏腻一响。
随之带出的是几缕稀释过的白浆,从会阴缓缓滑入臀沟,精液浓烈的腥膻味儿迅速弥散在空气中。
“你、你射在里面了……”沉拂砚脑子一空,脸上变了颜色,“今天是我的安全期?”
上一回的性行为,发生在出其不意被霍骠捉住之后,她惊慌失措,心神大乱,根本顾不上考虑这一层,过后如期来了月事,也就没引起她的注意。此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避孕的问题。
霍骠答非所问,“可惜了,流出来这么多。”曲指弹了弹她的乳粒,凑首过去做他心心念念惦记的事儿。
一粒乳头被他咬在嘴里,用力嘬着。
沉拂砚小声尖叫,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不受控制地呻吟。她被霍骠吸得奶子发胀,酥麻泛溢,竭力维持最后一丝清明的神志,伸手推搡他的肩膀,“别,啊,你、你先别弄……究竟,是不是安全……”
霍骠叼着她嫩滋滋的奶头不放,漫不经心应道,“祖宗,咱们快两年没在一起了。我怎么知道你的安全期是哪几日?”
沉拂砚闻言愣在当场。
可是,以前霍骠就是按照她的生理期计算安全的日子。两周前,她来月经,他还亲自吩咐厨房为她准备高蛋白,有营养,暖宫温性的膳食,又指明期间不许煎炸,不许重油重盐,更不许把寒凉食物端上餐桌。
“你骗人。”沉拂砚揪住他头顶一撮黑发,“今天是我的危险期,对不对?”
霍骠津津有味地吃着她的奶,含混低笑,“在我身边,你怎么会有危险?”
沉拂砚又惊又怒,手指收紧,使劲儿扯拽他的头发,“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别弄了,快起来。”
霍骠不止没起来,反而翻身将她仰面撂倒在床上。
他抿唇将乳晕和大片乳肉一并含进口腔,湿热黏潮的口壁熨附其上,一边往内吸吮,一边将舌尖儿绕上乳头,打着旋儿地勾拨舔舐,并不时将肉珠戳入乳晕。
另一颗乳也被霍骠捏在掌心抓揉,空余的一只手摸到她腿心,指尖儿抚了抚还淌着精水的幼穴,仍肿得厉害,穴口软腻潮热,汁液泛滥,一张一合翕动着彷佛在呼吸,正处于适宜插入的状态。他毫不客气地送进去二指,‘噗呲’,一蓬混杂着白浊的汁水儿滋出穴口。
既然精液漏掉一部分,他就重新给她灌满。
沉拂砚呜咽着咬唇,眼眶全红了,身体的快意远远比不上她内心的恐惧。
她急喘几声,提高声,“跟你说了不要再弄!”曲起右侧膝盖,往上狠狠顶向霍骠胯裆。
霍骠不耐地“啧”了一声,手掌松开她的奶子,在她踹上自己命根子之前攫住她抬起的小腿,还轻佻地捏了捏肉感诱人的小腿肚。
沉拂砚用力抽腿。
霍骠五指铁钳一样扣紧,眉心拧起,“听话,不许再闹了。”
沉拂砚疼得眼前一黑,涨红着脸,扬起双手劈头盖脸朝他打去,“谁跟你闹?一直让你停下,聋了?没听见?”
霍骠偏了偏额,只堪堪避开正面,毕竟还得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