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忤逆兄长与他从小到大的观念相悖。霍家是风气守旧的大户人家,最讲究长幼尊卑有序,长兄如父;和崈安社团更是组织严密,等级制度森严,上头的大哥,头目,对下面的团员和小弟,甚至可以动用私刑,生杀予夺。
霍骠的想法,还是奉子成婚,各自都有台阶下。到底是一家人,沉拂砚日后还要跟他们相处,能不撕破脸最好。他呢,寻理由再拖个一年两年,那时沉拂砚十八岁、十九岁,身体和思想都成熟,她对自己的感情也更深,想必不会再抗拒为他怀孕生子。
豪门的私生子女可能不算很稀罕,但长子,又是心爱的女人生的,分量自然大不相同。是的,霍骠都计划好了,无论沉拂砚怀的是男是女,他都宣称是儿子,先把婚事定下来。十个月之后,生下来万一是女孩,生米都煮成熟饭了,难道他们还能让自己离婚?霍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沉拂砚睡得好好的,被吓个半死,心里本来就有气,继而想到霍骠自己每晚花天酒地,甚至多次夜不归宿,却始终严格限制她回家探望兄长的次数与时长,火气蹭蹭往上冒,神色淡漠地拒绝,“都几点了,我明天还要早起上学,我不和你做。”双手死死攥着睡衣,不让他解她的衣扣。
霍骠额角迸起青筋。
他最受不了沉拂砚这副冷冰冰,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以前是纯粹的不爽,恼怒,自从沉拂砚对他表白了心意,再遭她冷脸,怒火中添了些微妙的委屈。
偏这委屈无法启齿。他总不能冲她吼:“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还是对我这么冷漠无情?你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娘们唧唧的。
酒壮怂人胆。何况霍骠一贯是阎王脾气,脑子被酒精烧得混混噩噩,表现出来比往常更加暴虐,凶蛮,“不识抬举的东西,”咬牙切齿地冷笑,扣住两支玉似的腕骨摁在她头顶,“老子想什么时候干你,就什么时候干你。消停儿的,别他妈找不自在。”
他突然发难,沉拂砚楞怔怔仰起头。手腕被捏得很疼,又被他的喜怒无常震骇,她眼眶泛红,黑白分明的杏目流露出惧色。
霍骠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脸,嗓音阴戾,森白牙齿龇磨出刺耳呲声,“好言好语哄着不听是吧?非逼着老子用强。”骨骼粗壮的大手揪着她的衣襟用力一扯,‘劈里啪啦’,整排扣子脱线崩开,四散飞溅。两颗雪白的乳晃悠悠地甩出,抖起连片肉浪,漂亮又淫荡。
霍骠鲜红的舌头难耐地舔了舔唇,“骚货,奶子真他娘的又白又大。”
她奶子丰满,奶量肥硕远超同龄女孩,顶端两粒粉尖儿却又小又嫩,颜色浅淡近乎透明,软塌塌地缩在同样淡粉的乳晕里,活像未发育的幼女。
霍骠如狼似虎的目光落在上面,彷佛燎着了火。
“操啊……小骚货勾死你老公了。”探指将粉透的小乳粒掐起,低头含进嘴里。
作者的话:
再次感谢读者提醒。我也问过在香港的同事,八九十年代那会儿各个学校的制度好像有点儿混乱,不是完全统一的,而且太早了,她都不是很清楚。就先那样吧,将就着看看,对情节没什么影响,除了显得我无知,没有其他毛病。
还有,明天不一定能更新,我尽量哈,如果没法儿更,提前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