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避孕药长期服用,”叶光澜喉嗓涩滞,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艰难,“一年内超过3次,可能影响卵巢功能……”三十颗药片,她这辈子不打算要孩子了?她自己的身体健康呢,也不在意?
霍骠跟她做爱连避孕套都不戴吗?他以为沉拂砚在霍骠身边靡衣玉食,受尽宠爱,也许她过得并不如他想象中的好。
“学长不用担心,以备不时之需而已。”沉拂砚把药藏到琴盒里。
几十颗药,备不时之需?她当自己是小孩子?叶光澜声音发颤,眼尾红成一片,“你跟我走好不好?”
沉拂砚蹙起眉。
他走近两步,小心翼翼地牵起她细白的小手,“我不跟赵端琳结婚,我也不稀罕当叶家的儿子了。你嫁给我,我能养活你。”他声线渐哽,眼眸蓄着泪,“拂砚,我爱你,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不会让你受苦的。”
这一刹,叶光澜什么都不想要,未婚妻,家人,家族财产,学业前程,通通都抛却,只要能与自己心爱的女孩儿在一起。他想照顾她,对她好。
不当叶家的少爷,不念大学,他靠什么谋生?种地,捕鱼,到工地上打工?沉拂砚看向叶光澜的手,皮肤洁净细腻,竹骨一样匀致修长,用他这双握笔,拉琴,打高尔夫球的手?
她已经毁了兄长沉吞墨的大好前程,难道还要毁了叶光澜的?
“你不是说你报考的志愿不变吗?学长要对我失信?”沉拂砚任凭他握住自己的手。
叶光澜愣了瞬,眼里随即迸发出异样的光彩,“你会来找我?”
“会。”尽管沉拂砚不知道具体是哪天。
她本该在高二下学期参加雅思考试和A-Level大考。霍骠不允许她申请国外的大学,她哥要带她离港,申请本地的大学没有意义。
大概率是逃出国之后,她哥安排她复读一年当地的私立高中。
沉拂砚也不知道到时候,叶光澜的初心是否不变,自己又会不会接受他。但她至少要去见他一面。无论如何,叶光澜不该为了她,放弃他的学业。
“我在伦敦等着你。你一定要来。”
如果叶光澜知道俩人的约定,将连累好不容易逃离囹圄的沉拂砚重新落入霍骠手中,不知他会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
霍骠嘴里说等沉拂砚痊愈就天天跟她做,当然是不现实的。
他异常强悍的肉体,用之不竭的精力,蓬勃旺盛的性欲,都远超寻常男人。加上他对沉拂砚的痴迷与渴望、近乎病态的欲念,如果不加克制,是能把稚嫩柔弱的孩子活活操死在床上的疯狂程度。
沉拂砚每日课时繁重,她又重视学业,身体再难受也不肯请假在家休息。霍骠无奈之下,只好答应,周一到周五上学期间不操她。沉拂砚身子这么美,他怎么看都看不腻,怎么玩儿都玩儿不够,就算不将鸡巴插入她的小阴道,也多的是花样让自己舒服。
饶是霍骠节制又节制,半个月里,也肏了沉拂砚八次。
频率不足,强度来凑。尤其是周五和周六晚上,霍骠能翻来覆去干她大半宿。
他在床上不仅粗鲁,习惯还分外恶劣,不间断一连射好几次,小姑娘的肚子灌满他的精液,大得像六、七个月的孕妇。他的鸡巴释放完,仍然分量十足,塞在沉拂砚逼里不拔出来,强搂着她睡到天亮。
沉拂砚又疼又屈辱。霍骠爱她爱得要死,生活中怜爱呵护,无微不至,在性事上却分外强势恣肆,任凭她如何哀求哭闹,玩弄起来毫不手软。
因怕怀孕,沉拂砚偷偷又服用了三颗紧急避孕药。前后不到一个月吃了四颗。肠胃不适,食欲不振,频繁的头疼、疲怠。十几岁的女孩子精神和肉体紧绷如同一张拉得过满的弓弦,随时有崩断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