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乱地瞥向霍骠胯骨深纵的三角区,黑压压,覆满蓬勃旺盛的阴毛,男人深紫近黑的生殖器高高翘立其上,茎身勃胀,龟头绷得油光水亮,顶端的肉眼鲜红似血,一翕一张,不断滑落白浊的前列腺液,显然亢奋至极。粗大的血筋盘缠密布,像活物一样微微鼓搏,看上去十分狞恶。
沉拂砚呼吸都滞顿了。首次见到实物,比她想象中要大得多,也可怕得多。
霍骠随手握住茎根,慢腾腾地撸动,一边垂着眼睑端量她的神情,“怎么着,喜欢不?”手指抻了抻微黏的褶皮,本就长得离谱的肉棒竟又往上窜出一截。他舒服地呼了口气,刚那一阵子着实把他憋坏了。
沉拂砚则吓得目瞪口呆。
霍骠哈哈大笑,“看傻了,啊?是不是喜欢得不行?让它伺候我的砚砚,嗯?”松开鸡巴,又去摸她稚嫩可爱的小小性器。
“不行,不行的……太大了,会裂……砚砚会死的……哥哥……”沉拂砚揪住他的手,软薄的指甲挠在硬实的臂肌上,带来微妙的密痒细疼。
“傻孩子,我会很小心,会轻,你别瞎想。性爱是快活的事儿,对男人、女人,都一样。”肏她,于他而言,则是极乐。
霍骠指尖儿陷入她内裤裆布,用力抠了抠湿滑的肉缝。
沉拂砚呜呜叫着,身子应激般蜷缩,显得愈发稚弱。
女孩儿的逼更是幼小得离谱,彷佛根本不堪挞伐。她张皇的眼神对霍骠来说,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恭维,且小家伙实在惹人怜爱极了,霍骠的耐性前所未有的的好,“别怕,别怕,再给你弄弄?这回用嘴,好不好?”年纪是小了些,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自己本钱确实不容小觑,还是先把她玩儿高潮再做更稳妥。
“宝贝儿乖乖让哥哥把你内裤脱了,哥哥给你舔逼,嗯?”上一回硬扒她的内裤,她自残,差点儿把脑袋都磕坏了,霍骠心有余悸。
“好,”沉拂砚闭了闭目,慢慢松开手,“哥哥,求你……不要弄伤砚砚。明天上午的课都很要紧,还有数学测验。”她数学物理是弱科,不能缺课。放学之后,如果霍骠同意,她还想再去医院看望她哥。
霍骠手一顿。
上课,还惦记她哥的腿伤,就算做了都很难尽兴。他是真心对待拂砚,不是把她当作一件泄欲的小玩意儿。俩人的第一次,他希望她能够与自己一同享受,沉沦其中,而非他单方面的施暴发泄。
尽管他生理上,心理上,都无比渴望占有沉拂砚。
他将沉拂砚的裙摆拉下去,遮住她雪白的诱人长腿,“今晚先饶过你。”
沉拂砚微愣,随即如蒙大赦,将脸埋入他胸膛,身子犹自簌簌发抖。
怕成这样?霍骠一时也没多想,倒是怜爱地将手搭到她肩头。
几乎下意识的,沉拂砚猛地缩了缩肩。
霍骠手顿了顿,脸上的笑意淡下去。他是强奸犯,还是洪水猛兽?他刚才难道没给她带来快乐?骚逼都水流成河了。
他轻啧了声,低颈咬住她耳朵尖儿,“不肏你。宝贝儿喂哥哥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