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拍拍她的脸蛋,“那些男人一个个在你面前装的人五人六儿,老实巴交,还挺象那么回事,实际上满肚子的幺呃子,一心想占你便宜,骗你上床呢。真信他们你就傻逼了我告儿你啊沉拂砚。”
“莫名其妙。你好好说话行不行呀?”沉拂砚不知道他是在吃醋,以为他借故掰扯发疯。
又来了,一脸的清高隐忍,好像全世界都欠了她似的。霍骠最恨她这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操行。他挫了挫牙根,冷笑,“成啊,老子也可以当个好人,文明人。这样吧,我让他们别去打扰DoctorDover得了。人家老婆孩子热炕头,这个点儿把人从被窝揪出来确实不厚道,很失礼。”
沉拂砚眼皮猛跳,“不行!”转过身,抓住霍骠的手,“哥哥……”
霍骠眉骨挑起,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沉拂砚,我发现你还挺双标啊。”将她一双软乎乎的素手攥在掌心慢慢揉捏,“小手真嫩。”埋首到她颈窝,鼻尖儿轻轻蹭着,“好香。”不得不承认,这宝贝儿当真是个难得的尤物,单是一身嫩呼呼,跟小婴孩似的极品皮肉,就足够让男人疯狂。
沉拂砚被他蹭得脸颌微仰,“我刚刚……”双眼落在虚空中的某点,“我只是,怕哥哥……”语气刻意放柔。
温驯的态度缓解了霍骠的怒火,“怕我?怕我什么?”他懒洋洋地问,忍不住舔吮她剔透的颈脖肌肤。肉实在太白太嫩,一嘬就是一个显眼的红印子。
又疼又麻,沉拂砚身子微抖,“哥哥的……太大了……砚砚害怕,砚砚怕疼。”二人体型差距巨大,一个不慎,阴道撕裂都是轻的。况且霍骠从来就不是个温柔的男人。她才十六岁,后面还有大好的人生,决计不能让身体落下不可逆转的损伤,甚至致残。
霍骠呆愣了数秒才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一时舌头都有些打结,“这不、这不一直都那样?你也不是才知道。”他每晚抱着她睡都硬得要死,鸡巴又胀又疼,恨不得戳破她的睡裙内裤,径直插她逼里。
挺胯用力压进她腿心,他声音都在发飘,“宝贝儿,哥哥真的很大,嗯?”来自心爱的女孩儿的恭维,是世上最烈性的春药,天下间没有一个男人能绷得住。刚才那点子恼羞成怒的脾气,早丢到爪哇国去了。
“大啊……好大,好热,哥哥……”沉拂砚颤着嗓子,眼睑阖上,拼命忍下落泪的冲动,反复告诉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正如她哥所言,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甘、酸楚、惧怕涌上心头,敏感青涩的身子却很快丢盔弃甲,软成一片。
他的性器狰狞壮硕,把裤子撑出一个骇人的鼓包,布料绷得发白。那么大一团东西,硬生生挤入她腿间,将她两条腿杵得往两旁岔开,露出少女纯洁私密的小肉花。
即便隔着彼此的衣物,被男人生殖器一下下顶戳阴阜的感觉仍然鲜明无比。沉拂砚眼瞳扩大,被羞耻与陌生的快感逼出一滴透明的泪液。
“哥哥的鸡巴烫到宝贝儿的小逼了?”霍骠呼吸变粗,摆动劲腰继续磨她的逼穴,“磨逼爽吗?宝贝儿是不是很舒服?小骚逼想不想被哥哥的鸡巴操,嗯?”
作者的话:
看到亲们问的,里面背景的设定。大概就是八九十年代的港澳。
我不是港澳台的,我是广东人。离港的距离,大概就是早上坐船过去,逛逛街,买些那边的东西,吃顿午饭,能赶在天黑前回家。
因为离得近,很小的时候就能接入无线电视了,童年就是看翡翠,亚视和明珠台,看了十几年的港产片。喜欢那个年代香江的衣香鬓影,纸醉金迷。越堕落,越快乐,哈哈。
小说的设定大部分来源于影视作品,与真实状况也许有些出入。但艺术源于生活,也是差不了太多的。
但是!!!再次声明,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请不要把小说人物代入任何现实人物,我无意冒犯任何人。
以上。
看文愉快亲爱的们。